手提箱当中几乎一半的药剂,都被残忍地一次性地注射进入了她的大脑。
她的整个人偶之躯都剧烈地颤动地蜷缩了起来,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全身的关节止不住地扭曲,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布偶,就仿佛在时隔十几年之后,她再一次回忆起了那血肉之躯时巨大的折磨。
林恩双眼满是血丝地望着这一幕。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过往的幻影。
可是他还是感觉到心底里那翻涌的巨大的心痛与暴虐,他想要说够了!够了!但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这一切都是早已前放生过的既定的事实。
那一刻。
他小拇指的丝线仿佛再一次链接了这个庞大的潜意识。
那常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的折磨的痛苦也仿佛沿着他手指的那一缕丝线,无比清晰地传导在了他的身上,他清晰地体会到了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对灵魂的折磨与蹂躏。
他看到那个人脸上的快意和悲恸。
他的心智也许早就已经在二十年前的那个发疯的晚上扭曲了,这个躯壳当中承载的是一个早已扭曲的灵魂。
他不停地喝酒。
但是他依然没有满足于这对这巨大仇恨的报复,这二十年来他把所有的罪责和错误都归结于了这个他无比厌恶的妹妹。
可是不同了。
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被改造过的人偶,一个无比华美的在世界的舞台上尽情地展示着舞姿的翩翩起舞的笼中鸟,让无数的权贵为她而疯狂,而如果她只是一件物品的话,她又是多么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拥有。
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也许是那早已扭曲在心底的疯狂。
他那猩红的双眼当中,逐渐地翻滚起了那疯狂的罪恶与欲念。
“我不想满足于此了,妹妹,我知道你早已习惯于忍受痛苦,就算是有再多的药剂,我也知道你一定能够扛过去的,因为我在小时候见过你是怎么忍受父亲的毒打。”
“但我知道你还活着,因为我了解你,我的那个妹妹一辈子都想要有个家,她从旧大陆远渡重洋地爬过来,一直不就是为的那个吗?”
“而就算我怎么折磨你,就算我再怎么厌恶你,你依然在心里面把我当成是你的哥哥不是吗?”
他一步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眼中那巨大的欲望和罪恶的疯狂,让他在那酒精的麻痹中,就像是一个踏足于道德底线的疯子。
“我会摧毁你心里的那个家庭的,因为我现在不想只把你当成是我妹妹了,你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买下你吗?因为你美的简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你是人类在这个时代能达到的最前沿的改造。”
那一刻。
他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了那最原始的纯粹的兽性。
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在她的面前亲手将她心底里那家庭的观念彻底地碾碎,因为这是多么的扭曲啊,他就是要让她亲眼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自己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彻底地玷污和夺走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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