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千景垂眸看着被元优夏抓住的衣襟,鼻间的香味越来越浓,几乎把他和元优夏都笼罩。
这个人类,酒量这么差还敢接过酒去喝。
元优夏你这是了半天,终于从过分混沌的脑子里扒拉出来一个词,“一概偏全!你也是个笨蛋!”
风间千景眉一拢,捏着元优夏的下巴,“你说我什么?”
“笨蛋!疼!”元优夏瘪了瘪嘴,“松开我。”
他膝盖抵在桌子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太用力了,疼。”
风间千景的力道倏地松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毛病,在这里和一个醉鬼计较这些。
可是面前的少年已经晕乎乎地从桌子上倒下来了,风间千景没能避开,被少年扑了个满怀。
香味让风间千景舔了舔牙,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年,目光停留在少年白皙的、散发着香味的颈项上。
“你很香。”风间千景说。
元优夏啊了声,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香不香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上次主动跑来见我,今天就说没什么关系了吗?真是无情。”风间千景舔牙,“那么,为了让你记起来,把你的后颈贡献给我吧!”
后颈……贡献什么的,什么意思?
风间千景舔向元优夏的后颈,惊得元优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
“都说了,要给我啊。”
“你……”
风间千景眸光微暗,“有什么想说的吗?”
元优夏张了张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被男人舔过的感觉还在,他的手指揪着风间千景的衣服,“你……你好像平安。”
“平安是谁?”
“我的小狗。”元优夏伸出手去捏着风间千景的下巴,上下打量着,眼前都是重影,他说,“我的小狗,平安,喜欢舔我、咬我衣角的小狗。”
风间千景:“……”
他冷冷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低下头去,顺从自己脑子里的催促咬住了少年的后颈。
怀里的人身体紧绷了一瞬,又伸出手来推他的脸,胡乱地喊着,“不许咬我!你属狗的吗?”
风间千景松了松口,声音很低,“你再大声一点,就能把下面新选组的人招来,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他们看到的话。”
元优夏的脑子晕乎着,虽然不知道被看到会怎么样,但他还是如同觉察到危险一般本能地闭了嘴。
这样好像就默认了风间千景的行为一样。
风间千景重新含住了元优夏颈上的肉,牙齿咬着那块脆弱又雪白的地方。
元优夏呜呜了两声,“不要咬我,臭狗!臭平安!”
还是把他当做那只脏兮兮的小狗,风间千景沉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