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叫阿列克谢的男人身上气势很足,但是莫名的有一点温和;而另一位看上去和善的男人,笑眯眯的但是总感觉很不好惹。
在他继续头脑风暴的时候,阿列克谢扭头看过来了一眼。
工藤新一吓得本来接藏在货架后的身体站得笔直:他发现我了!
不,是他们都发现了!
他是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再看那两个人都只是继续逛超市,没给他分什么目光。
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不然他们怎么没有过来询问什么的?
*
事实上——
“牙刷……我要这个黄色的。”
阿列克谢拿起一板新牙刷,指着里面明黄色的牙刷说。
绿川裕司:“……啊。”
他端详了一下阿列克谢手里的牙刷:“那我要用这个蓝色的。”
阿列克谢:“……”
他无所谓,这一联有5支牙刷,黄粉紫蓝绿,颜色很多。
他只是随手把这个往购物车里一丢——到半途,他捞回来,小心地错开鲨鱼玩偶的位置,又重新放下来。
绿川裕司:“……”
他若有所思:阿列克谢竟然会这么喜欢这个鲨鱼玩偶?究竟是身为阿列克谢的身体在作祟,还是卯田阳生自己以前就有在隐藏自己的小爱好?
在阿列克谢扭头的一瞬间,他猛然掐住金发男人的手臂:“别吓唬小孩。”
金发男人:“……”
他不情不愿地继续走,明明已经放过了工藤新一,却还是嘴上不饶人的说:“苏格兰,你有时候的举动真的很让我怀疑你的立场。收起你多余的好心,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他下了结论:“我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时候他说话又很像是那位劳模琴酒了,也能让人意识到他确实是那位琴酒的学生。
绿川裕司:“我知道。”
他知道,再知道不过了。
因为粗心大意的后果已经展现了出来,而不止一次没有机会救下卯田阳生。
自裁、爆死……哪一个都不是能让人感到舒服的死法,更不会是正确的、有意义的死亡。
虽然死亡本身没有意义,但是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如果一定要死,绿川裕司希望同期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他笑了两声:“阿廖沙,我们是朋友吗?”
阿列克谢:“……有点恶心。”
他冷淡的灰色眼眸转过来:“不知道该说你那么恶心的叫我教名的昵称,还是该说你妄图与我做朋友,问出这么恶心的问题。”
绿川裕司微笑着解释:“我的胆量总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