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座台上,牧凡看了一眼项黎。
这跟方才那个项戈一样样的,说话差点意思。
这倨傲的劲头听得他有些膈应。
不过就是两尊圣皇之后,项族天骄罢了。
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现在,自己旁边这位深不可测的师尊放在这里。
这一幕看上去,就实在是有些可笑。
摇了摇头,牧凡不再去想。
等那位萧家公子出马,相信自会有分晓。
。。。。。。。
对项黎的回应,孟禺没有继续往下聊。
毕竟一句话直接将话将天给聊死了,便也不适合继续下去。
之后,孟禺便提及相关的一些规则与要求。
另一边,沈问兮也是重新坐到一旁,虽还是有些端着,但也暗暗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场合,最是麻烦,要考虑的东西有很多,倒是显得拘谨。
不过,如今总归也开始着手解决这最麻烦的事情了。
婚约之事,并不是一件好坏选择相比较的简单之事。
她能够明白这些。
直接回绝项族,固然最为容易,但后续的影响与项族的反应,她又不可不考虑。
这些年,孟禺与学宫的长辈,待她不薄,又怎可置他们于不顾。
如今这种解决方法,同样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孔木,她的感觉的确不错,但主要还是能聊到一起,可相谈甚欢,但若说婚约这种,又感觉似是很远。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会让对方牵涉进去,承担本属于她的压力。
知音难求,难得有遇,却要给予难事,这又是哪来的道理。
但奈何此事,只能两相其害择其轻。
自由的无拘无束,向来都是难事。
另一边。
项戈对孟禺方才的表示,同样心中了然。
学宫必然是有了依仗,不然也不会有那般的说辞。
无非是有意而为,看似期望,实则明愿暗拒,再借这说法与学宫的影响,限制他项族对沈问兮的打算。
学宫终究是学宫,不会去做一些没有道理的事。
但他项族所追求的,可并不仅仅单单只是沈问兮。
连珍贵的悟道井水都已动用,加之项黎本身的天资,他很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