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面染了太多的血,脏了。
手套完全是按照手部尺寸量身定做的,顾言溪戴上,恰能跟她的五指完全贴合,一点也不会碍事,还能保持干净。
“你要干什么?”荆文德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盯着她。
“收拾你。”
荆文德条件反射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
“我看你是找死。。。。。。”
他拿着酒瓶扬向顾言溪的前一秒,手腕就被狠狠地抓住了,手中的酒瓶被夺走。
“嘭”的一声,被夺走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荆文德还没反应过来,那股力道便将他的手压在了茶几玻璃面上。
他的右手,被扎进了剩下的半截酒瓶锋利的玻璃尖。
瓶身被砸开后凸起的那好几道玻璃片就这样扎在了他的整个手背上,荆文德的惨叫声刹那间贯穿了整个包厢,却又很快被突然响起的高分贝音乐盖住。
“啊——!”
荆文德看着自己被扎伤的手,目眦欲裂。
“好可怕,有人居然试图用玻璃瓶砸我的脑门,我怎么能不回击呢?要是因为这种事受伤了,到时候我的家人们又该心疼我了。”
顾言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的手背上溢出的鲜血染红了玻璃尖,神情平淡地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解释。
“疯子!”荆文德从未见过比他还疯的变态。
他愤怒地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嘶吼着,双目死瞪着顾言溪,极为抓狂地想要从对方的禁锢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对方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却纹丝不动。
“荆文德。”顾言溪平静地喊他的名字,眸色一片寒凉,“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吗?”
“我艹!你放开我。。。。。。”荆文德用左手去抓顾言溪的脸,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的嘴。
顾言溪把他那只被酒瓶捅伤的手绕至他的身后,在荆文德身子失衡的时候抬起膝盖就被他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