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长大后我就去你家提亲。”
这句年少的承诺,他记了好久好久。
还有他们在一起的冬天。
“祁深,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是不是又背着我去镇上给人搬货了?”
“不贵重,店员说这副手套保暖效果很好,这样你以后冬天就不会再冻手了。”
“呐,作为回礼,你把这个收下,我自己做的兔子玩偶。”
“好,我把它挂在书包上,这样每天都能看到它。”
那个针织的兔子玩偶摸起来软软的,祁深将它保存了许多年。
“祁深,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给我看看。”
“没事,只是不小心被箱子磕到了。”
“疼不疼?”
“不疼。”
“你以后别这样了,我心疼。”
那个时候,他看着顾婉为他贴创可贴时眼里打转的泪,觉得为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年少的那些年,两个青涩稚嫩的孩子尚且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彼此疼惜,互相取暖。
谁都没料到后来的巨变。
“祁深,我要走了。”
“发生什么了?”
“我妈妈说,我该去京城,去那个属于我的地方,你知道京城吗?那里比这个小镇繁华很多。”
“那我以后去京城找你。”
“好,我等你。”
后来,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