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只看了一眼就点头,“对,那个就是我们老板。”
傅砚辞连忙挤了过去。
还没走到那里,穿西装的男人就注意到了他,一个短暂的对视,那人像是认出来了什么一样,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傅砚辞捕捉到。
“你认识我?”这是他走至那男人跟前问的第一句话。
男人喝着酒,视线散漫地打量着他,“你不就是顾言溪的未婚夫。”
“她在哪?”
“刚走。”男人摆了摆手道,指了指侧边一个不显眼的出口,“几分钟前,从那里走的。”
得到答案,傅砚辞立刻就朝着侧门的出口追了过去,步伐飞快。
“咳咳!”不知道是不是被累的还是病的,他刚出来就忍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胸腔里像是夹了一个刀片,每咳一下,就觉得疼。
“咳咳——咳咳!”
他弯着腰,唇色干涸发白,就这样咳了快一分钟才差不多缓过来。
等到直起身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个小的巷道。
墙上有一个牌子,指向停车场的方向。
傅砚辞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跟着指示往前走。
他想找到她,却又随着越来越接近停车场的方向,而生出一丝怯心,怕见到她。
“总有在乎你的人,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依依是为了你,才变成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顾言溪,我不愿意跟一个。。。。。。快要死了的人结婚!”
他说过的这些刺耳的话,直到事后才想起来有多伤人,有多绝情。
可他不是在责备她嫌弃她,他只是愤怒于她的欺瞒。
他心生绝望,又希望她能平等地对待他,不要再欺骗他,而是把他当做一个可以倾诉一切的爱人来看待。
同时,多爱她自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