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两个的罪名,一旦被证实轻则刺字充军,重责可是秋后问斩呀。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我,你。。。。。。你们。。。。。。”
两个杂役,被吓得面色铁青,指着李子墨却不知道该如何回怼,人家说的句句在理,真要是见了里长,把事情闹大,受罪的可是他们。
这小子,要真是携百十位百姓围攻里长府,胁迫里长审案。
那他们知法犯法的罪名,可就逃不掉了呀。
两个杂役相识一眼,无奈点头道:
“好,放你们进去就是了。
要是里长问罪,可怨不得我们。”
李子墨衣袖一挥,带着几人跨过了大门。
“慢着,几位兄弟,能不能把刚刚加上的罪状都抹掉?
我们哥俩刚才就是在跟你们开玩笑而已。
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呀?”
这几个泥腿子不进去还好,要是放他们进去,再把自个给告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开玩笑?
乡里乡亲?
呵呵,刚才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我记着刚才,你们都把刀拔。出来,想对我们动真格的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李子墨瞪得两个杂役一眼,直接进入里长府。
像这种鼻孔朝着的败类,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
“你!
好!
算你们狠,这个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
给我等着!
不就是几个泥腿子吗?
拽什么拽?”
两个杂役看着几人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