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狂的呀,可我李子墨并不是被吓大的,我是吃干饭瘦肉长大的硬骨头,耐高温,不怕烫。
不好意思,你的这幅口气,我很不喜欢。
二牛,告诉他们,老子是谁!”
李子墨眼神一眯,当即挥手。
“得嘞!”
二牛眼珠子咕噜一转,握拳对着那领头的就是一顿招呼,丝毫没留情分,就连一旁的李子墨都看得胆战心惊。
“砰,砰!”
他就跟在家里打铁一样,用尽了全力,对着那领头的腰部,小腿以及不致命的地方招呼着。
蛮牛出手,轻则断骨。
连续三四下就把那领头的打的不成、人样,喉咙里的惨叫声,听得让人发毛。
其它几个家丁也被二牛粗鲁的动作给吓的冷汗直流,当即就跪在地上认怂了。
“砰!”
见那领头的趴地不起,二牛直接抬脚招呼。
三两下的功夫,就把他给打服了,带着哭腔道: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你是爷,你是爷!”
李子墨挥手制止了二牛,一把提起了领头的衣领,玩味一笑道:
“是爷?
现在知道了还不告诉我那管家在哪?”
“他,他在陈家,正等着我们飞鸽传书!”
领头的浑身一个哆嗦,开口说了实话。
“是吗?
那今晚,配合他抓人的官差是谁?”
李子墨再次追问。
“是,是刘捕头!”
“好!我知道了。
你现在,就给他飞鸽传书,说已经搞定,让他前来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