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敢动我,县令大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周正咬牙切齿,他虽然怕死,可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一定得淡定,再淡定,唯有想到破局的法子,才能保命。
稍有不慎,这些年的努力,可就要白费了。
“县令!
呵呵,县令大人,他远在百里之外,就算他收到了风声,那也要等到明日特使下乡才行。
可能你还不知道吧,特使大人可是陈少未来的岳父。
而我刘冲,现在可是他的人。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咱们大陈的律法。”
刘冲缓缓抬头,俯视着被众杂役们控制着的周正,数落着他的一件件罪证:
“再看大人你?
勾结李子墨,联合山贼私造武器,聚众谋反,欺压百姓,枉杀他人性命。
这些,哪一条不是死罪?
我早就说过,人不能太过于自私了,可你就是不听。
但凡你能把这几十年来,所得到的好处,分发给兄弟们一些,何至于落到此等地步?”
“你,你真的以为,控制住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那县衙特使,就算是陈少的未来岳父又能怎样?
他陈家,犯下的可是人神共愤的大罪,到哪都说不过去。”
周正面红耳赤,怒视着刘冲,开口回怼。
“大罪?
呵呵,可能大人你是做官做糊涂了吧?
什么罪?什么名?
还抵不过官场的一句体面话。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你没有重新翻盘的机会。
现在,我拿下了你,再把李子墨那泥腿子跟冯老黑都拿下,到时候铁证如山,看你还如何辩解。。。。。。”
刘冲得意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晋升里长那一幕。
“好一出一箭三雕的毒计呀。
只可惜,刘捕头你太急功近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