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场的乡绅们,可是县太爷亲自敕封的。
什么狗屁赌约,老子,就是不认,怎么地?
今天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汗毛试试?”
如今的情况,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黄奇也没有别的招数了,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
“造反?
呵呵,我们村子里的每一个百姓,如今吃的好,穿的暖,为什么要造反呢?
单凭我的人把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迫你们兑现赌约,就说我们造反?
你们怎么不去上天呢?”
李子墨被黄奇的话给逗乐了,要是胁迫要债都算造反的话,那十里八乡的赌,场,当铺不都成了反贼头目了?
“哈哈!
你们今日怕不是来给我们大家找乐子的吧!
笑死我们了!”
一众村民都被逗乐了,捂嘴笑个不停。
“李,李子墨,你这是在胡搅蛮缠,像你们这种作为,就是造反。”
“就是造反,按照我们大陈律令,必须将你们这群害群之马全部拉进衙门,刺字充军。”
乡绅们无计可施,齐刷刷咬定了这件事。
“来,瞪大你们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乡绅,签字画押过的赌契。”
李子墨将赌契拿了出来在众乡绅面前晃悠冷笑道。
有证据在手,是乡绅又如何。
“这,这。。。。。。这是伪造的,我们大家都一口否认,就算是见了县太爷都没有用。”
前有对策,后有应策,黄奇等人都表现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只因他们清楚,自己贵为乡绅,受县衙保护,就算今天不承认,这帮泥腿子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律法时代,杀人是要偿命的。
“呵呵。。。。。。
你们真的以为,有乡绅这个名头护着,我们就不敢动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