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李布衣竟不管自己的身份,当即对着李子墨跪了下来。
“父亲。。。。。。”
李婉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跟个父亲一起跪了下来,恳求道:
“先生,求你了!”
李子墨抬手抓了抓脑袋,自古以来,逆袭皇子也不是没有,起义打天下的也不少。
可拨乱反正,这事儿,不太好做呀。
面对眼前这对父女俩,李子墨也不好拒绝,犹豫片刻道:
“这样,你先把我接下来的话,写成奏折,上奏给你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当然,如果能直接避开耳目,递到女皇手里就更好了。”
“好!一定!
我一定会想办法,亲自递交到女皇手里。”
李布衣欣喜若狂,小鸡啄米般点头。
“驱小人,任贤臣,蔽左右,平六藩,收王权。
唔皇若以次格言执行,不出三个月,镇国军再现,大陈必定一统。。。。。。”
李子墨将这十五个字又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一些暗语警示女皇,自己还活着。
身为皇者,如此忠义,着实罕见,他还真想尽快见一见这个大陈女皇。
下午。
李布衣离开村子之后,直接进入了书房,将李子墨所说,写成了边关加急奏折,塞给了驿站的许班头,让他连夜送往都城。
太师,宰相虽然有耳目,可边关奏折,一般都是需要花钱出力的事儿,他绝不会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
“父亲,这样真的可以吗?”
李婉儿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
“应该可以,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怎么,你有别的办法?”
李布衣转头。
“额,我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还记得我在登州的好友吗?
她昨天给我传来消息,说是曾在登州太守府见到了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