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被气的够呛,若是他一个人画押,就算是送到了衙门,有大哥坐镇,也能不做数。
如今,又加上了金正,这不就成了铁证了吗?
“废物?
这不叫废物,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按照大陈律令,两人画押必为实证,有此借据在手,不怕公理不现。
二少可还有话说?”
李子墨得意一笑,就算金家是大家族,八万两银子,也够他心疼了。
“卑鄙!
小人!”
金鹏都快要被气吐血了,可偏偏自己身负重伤,无力起身,更没有能力再作反驳。
“卑鄙?
小人?
我李子墨为朋友站台,为贫民立命。
为社稷造福,为百姓追债,做的哪件不是大义之举?
又何来卑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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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县城官道。
金鹏,金正坐在马车内,相互包扎着伤口。
“二哥,这钱,真就那么白白的给那泥腿子了?”
回想起借据的事儿,金正的心里就瘆得慌。
他自认是县里第一顽固,可没有想到,那李子墨的鬼点子竟如此之多,让人防不胜防。
“白给?
凭什么?
那可是八万三千两银子,就算我的码头一年不眠不休也赚不到那么多。
他区区一个泥腿子,就想吃白食,哪有那么容易?”
金鹏都快要被气吐血了,提起这件事他恨不得将李子墨碎尸万段。
“二哥想到办法了?”
金正眼前一亮,要是让老爷子知道被白白要去八万多两银子,估计得亲手打断他们的腿。
“办法也不是没有,这样,这件事咱们先瞒着老爷子。
你最近多派些人手给我摸清那个李子墨的老底。
到时候,我们。。。。。。”
很快,一个足以让李子墨坠入深渊的可怕计策,在金鹏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