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慌忙下车,拿出了一枚腰牌,径直而入。
太守府内。
秦淮已经备好酒宴,带着小女,为李婉儿接风洗尘。
“秦叔,饭菜我就不吃了。
女皇陛下,她在何处?”
李婉儿刚踏入正厅,便拱首询问。
“你。。。。。。就是李布衣之女,李婉儿?”
秦淮起身,一脸震惊的看着看着李婉儿。
少年时,他跟李布衣,一起入都城赶考,两人情同,志和,路上相互扶持,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高中之时,两人一个为状元,一个为榜眼,虽多年未见,可感情还在。
李布衣这个人心性耿直,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这些年,在朝堂之上,得罪了很多人,以至于数次被罢免,落到今日的田地。
为此,秦淮也没少走动关系,可官微言轻,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偶然从小女口中,得知李婉儿要面见女皇呈奏,他心中大喜,知道李布衣要翻身了,就想着再助推一把,以慰藉当年的同窗之情。
“啊?”
李婉儿一怔,被惊的够呛,他跟秦淑雅见面倒没什么。
可一旦把秦淑雅之父,秦太守牵连其中,麻烦可就大了。
按照大陈律法,平民压根就没有权利呈见女皇。
“婉儿别怕,这是我父亲,他跟你父亲李布衣,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有什么事儿,他也会竭尽全力配合的。”
察觉到李婉儿的异样,太守之女秦淑雅,赶忙上前淡笑提醒。
要知道两个父辈之间有这么深厚的关系,上一次设计让李婉儿面见女皇的事儿,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额,秦伯父!”
李婉儿心神未定,犹豫着拱首行礼。
“没事儿,说吧,上一次,你呈现奏折一事儿,我父亲他是知道的。”
秦淑雅再次安慰道,李布衣此时的处境,她心里也很清楚。
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整个朝堂之上,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
李婉儿做事谨慎,也在情理之中。
“淑雅,你们还记着上一次我拿着的那副奏折吗?
那个。。。。。。那个写奏折的李子墨,他答应入朝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