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不去的事儿,自然也会翻片的。
就比如,叔父跟那李布衣之间的同窗之谊?
李布衣这些年,在朝堂之上,到处树敌,以至于仕途不稳,这点。。。。。。叔父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程永再次举例,目的就是让秦淮,做到心中有数。
“这。。。。。。”
秦淮面色一沉,当即跪地恳求道:
“大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我这些年,在登州,矜矜业业,很少跟那李布衣来往呀。
虽是同窗,可我跟他可不同,我乃太师门人。
又怎么会跟李布衣有什么牵连呢?”
只是短短几句质问的话术,已经把秦淮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呵呵!来,叔父。
侄儿只是随意说说而已,看把你老给吓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爹的门人了。
不然,这一次,我也不会特意跟管家前来拜访于你不是?”
程永上前搀扶,眼中却闪过无尽的厌恶。
他好歹也是堂堂太师长子,像搀扶这种不入流的举动,根本就不配他来做。
“是,是,大公子说的是。
有什么事儿,还请大公子明示,下官一定回竭尽全力去办的。”
因为害怕,秦淮开口时,双腿都在止不住的打着摆子。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来,叔父请用茶!”
程永将秦淮搀扶入座,伸手递过来一杯茶水,抿嘴轻笑道:
“叔父可知道。。。。。。当年谢绝女皇,衣锦还乡的骠骑大将军,李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