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为他们出去,打了狗官,他们看着很解气。
可这年头,年轻人做事儿,是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的。
“走?
我为什么要走呢?
那陈太丘在此做登记官,平日里没少讹诈大家伙。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让县太爷当众审理的机会。
大家伙们,不是应该齐心合力,打掉这朝廷蛀虫吗?”
李子墨转头看着一众商户们,这些人大多都身着麻衣,平日里应该都是做着苦力活的百姓。
这些平日里,压榨穷苦人的贪官污吏们,就得好好的惩治一番。
“哎!”
众商户们再次摇头叹息,平日里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人家朝廷有人呀。
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一穷二白,又怎么能斗得过人家呢?
“年轻人,还是省省吧,赶紧点,留着力气,逃命去吧。
要是你说的法子可行,我们至于长年累月,心甘情愿的受他压榨嘛?”
大家再次摇头轻叹,这些年,大家伙早已经习惯如此了。
“乡亲们,你们可千万不要这么想。
我大陈律令,明言规定。
倘若有百姓聚众告状,必是有冤案,引发了民愤。
当县父母官,必须在两个时辰内断案鸣冤。
不然的话,百姓们有权上诉,直至州府。
大家都不要怕,这些狗官们,平日里吃的是我们的纳税钱,喝的是我们的心头肉。
不替我们办事,那我们辛辛苦苦上缴的税赋,不都打水漂了吗?
取之于民,用之以民,这才是王道。”
村民们愚昧,想不到这些大道理,更不知道如何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这。。。。。。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众商户百姓们,恍然大悟,一个个都被惊的张大了嘴巴。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