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跟登记官互殴,还真是人间之奇葩呀。
“呵呵,狗咬狗,是不是挺爽?”
看着两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李子墨忍不住拍手冷笑道。
“李,李子墨,不管怎么说,我胡得志都算得上是朝廷命官。
今日,你如此戏耍本官,公然对抗衙门,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等着,本官这就上书呈报州府,全城通缉于你。”
胡得志喘着粗气,咬牙怒道。
“上报州府,通缉我?
那还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了。
李青,把这两个狗东西给我带走,专程送给李布衣,呈报今日之事儿,他自会定夺。”
殴打官员,私带兵器,擅闯城门,这些每一样都是杀头的大罪。
可擅闯城门,是为了替民申冤,殴打守城军,则是为了缉拿胡得志这个大贪官,又有何错之有?
“李子墨,你,你就算把我交给了李布衣,也难逃犯上作乱的罪名。”
胡得志咬牙不甘道,今日就算把他交出去,他顶多也就断案不明,是仕途受阻而已。
反倒是李子墨,样样都是杀头的重罪。
“子墨,他说的没错,今日我们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头了!”李青开口提醒道。
他同样也熟读大陈律法,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按照大陈律法,我们如今所做,确实不能轻饶。
真坐实了,轻则发配边疆,重则诛杀九族。
可我要是手握这胡得志中饱私囊的铁证呢?
别忘记了,跟着大家一起申冤的百姓。
百姓集体申冤,何来谋反一说?”李子墨抬头看着李青。
“这。。。。。。是倒是!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呀!”
李青犹豫道,按照大陈律法,百姓集体申冤,确实不存在闯城谋反一说。
只是这证据。。。。。。
李子墨轻笑转身,看向一众百姓道:
“今日,这狗官已经伏法,大家这些年中,被讹诈的钱财,可以追回了。
都排好队,到他这里进行清算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