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谁也想不到,霍吕茂更加的想不到,田晓兰的每次回家都是去偷情。娘家已经成了田晓兰偷青的安全港湾,霍吕茂要调走,不知道田晓兰会不会也调走。
想到这里,丁长顺的内心有点猫抓似的,虽然和田晓兰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和自己老上司的老婆偷青的憾使他欲罢不能。
这是一种危险的刺激,可是这种刺激是最能激发人的欲望的,越是危险,就越是刺激,越是刺激就越是放不下。就是这样一个恶性循环,使他明明知道很危险,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做。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丁长顺还有点抹不开面子,但是现在的池心里已经没有了负罪感。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就证明为了自己的感官刺激他已经放弃了内心的道德底线。
同样的短信她也给霍吕茂发了一条,霍吕茂此刻正在陪着局长赶往饭店的路上,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看到这条短信,田晓兰的心一下子飞到了自己娘家的闺房里,她是一刻也等不了啦。
丁长顺是在晚上十一点到的田家庄,轻车熟路,大门都没有关,丁长顺将摩托车停在了村外,用柴草埋上之后才悄悄摸进村的,颇有点鬼子进村的感觉。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你四五个小时了。”
“这不是来了吗,怎么,等不及了?”丁长顺笑笑坐在了床沿上。
就在丁长顺和田晓兰你来我往的不断战斗时,谭庆虎却在计生办伺候几个老头子呢。刚刚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田家亮,就被田家亮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田书记,这事也只能是这么办了,要不这些逃到外乡生孩子的不把孩子生下来是不会回来的。”
“谭庆虎,你给我听着,你就是去外乡一个一个给我找回来,也不能私自将人家老头老太太弄到计生办来,你这是非法拘禁知不知道。再说了,谁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里面有没有得病的,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了事,是你担着还是我担着。我告诉你,赶紧回去,好吃好喝伺候着,明天一早赶紧给我送回去。”
“可是田书记,我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临山镇有那么多出去躲计划生育的,我怎么办啊?”谭庆虎一出溜,直接蹲在田家亮办公室门口了。
“我不管,这次的指标你必须给我完成了。不然的话,这个计生办主任你不要干了,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说完田家亮关上办公室的门下班了。
这个时候,谭庆虎才想起来那张纸条,赶紧拿出来看看,然后拔腿向计生办跑去。
这会,几个老爷子正在计生办的职工宿舍里喝着羊汤,吃着泡沫,抽着旱烟,抠着脚丫聊天呢,把门外的谭庆虎气得够呛。
“我听说霍所要调到城关所去,你也跟着去吗?”田晓兰问道。
“我不想去,对了,你准备在临山镇干一辈子啊,要不我和我姐说说,把你调到县城去吧。”
“去那里干什么,那不是还在老霍的眼皮子底下吗,在这里你还可以经常回娘家,到了那里你还能这么方便回来?”
“你说的也是,不过他走了,肯定会把我带走的,你就不想我?”田晓兰说道,看样子,你要是说的不好听,立马就要翻脸。
“想,想得很,那也没办法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