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过男人了,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又岂会放过呢,所以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道。
这下可苦了丁长顺,这样一个美人在怀,而且温软如玉。
他可不是柳下惠,所以即便是一再的忍,可是身体已经忍到了极限,再向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嫂子,嫂子,我们真不能这样,我,我不敢。”
终于趁肖寒换气的功夫,丁长顺终于将肖寒推开了,这下温泉池里气氛尴尬万分。
丁长顺想说什么,可是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话头该怎么起。
而肖寒呢,也感觉自己是太冲动了,竟然在这个小毛孩子面前失了身份。
“那个,嫂子,你慢慢泡,我去茶室里等你。”
说完丁长顺也不等肖寒答应,赶紧去更衣室里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逃了出去。
肖寒看着丁长顺逃出去的背影,一时间想笑,可是又想哭,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深深的埋进了水里,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浮出水面。
满脸的水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温泉水。
但是看着她身体不断的耸动,这次是真的哭了,想想自己过的日子,这里面的苦楚向谁去说。
经历了刚才的荒唐,她顿时感觉身体疲惫的很,依靠在温泉池边,用一块毛巾垫在脑后,竟然一下子睡着了。
不但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最奇怪的是这个梦居然是刚才和丁长顺旖旎的继续,在梦境里丁长顺极力的和她缠绵。
将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汩汩如泉水般流出些许液体,使她的身体顿时像是飘在了云里一般,惬意无比。
丁长顺在茶室里喝着野山茶等着肖寒出来,他在想刚才肖寒说的话,的确自己要是跟着仲华,兴许过个几年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可以去当个镇长什么的。
但是目前看来这样的机会还很少,自己依然是无依无靠,现在仲华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肖寒说的很明白,要想真的让自己和自己的子孙后代做人上人,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找靠山,而靠山不可能只是一个人,必需还是一群人。
在华国,找这样一群人并不难,那就是从华国古代一直延续下来的世家。
世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王朝更替,政府更迭,他们总是扶持强者,再从强者那里谋得更大的利益。
在华国,有一个比喻,道出了为官之道的基本规则。
那就是基层的干部都是干出来的,只有真抓实干,才能出成绩。出了成绩才能向上爬,这是基层干部的升官轨迹。
可是县级以上的干部就不能靠干了,要看投胎的本事了。
投的好,这辈子就注定升官发财,处处有人铺路,处处有人提携,所以县级以上的干部那都是生出来的。
两个小时后,肖寒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几乎没有说话。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各自去想自己的事了。
一夜无眠,丁长顺整夜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前台退了房间。
一问才知道肖寒还在睡觉,丁长顺想了想,从前台借了纸和笔,写了个便条从肖寒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一路狂奔,三个小时后,丁长顺终于将车停下了。
这里是梆子峪的前山山坡上,这里孤零零的只有一座坟,坟头上野草已经枯萎,看上去很是衰败,这里是丁长顺父母的坟。
在以前的时候丁长顺基本都不到这里来,其实这里面除了几件父母的衣服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因为他的父母在泥石流中根本就没有找到。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
在父母刚去世的日子里,他已经哭够了,再也不想流眼泪。
而今天,他发达了,可是他遇到了肖寒说的那个难题。
这是一个无解的选择,选择答应,那里以后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必将会给丁家光宗耀祖,而选择拒绝,他丁长顺也会混得不错,但是这个过程注定要艰难很多。
他不会选择了,所以他想过来听听父母的建议,毕竟,父母经历的诱惑要比他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