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被揉捏,即便是隔着几层裤子,她也感觉一丝痒意在两腿的交叉地带慢慢蔓延,而且扩张速度极快。
“好了,我没事了,小丁,谢谢你。”傅品千的手及时的制止了丁长顺的进一步更深入的殷勤。
“站起来看看能走了吗,刚才你那样子把我们吓坏了,你平时是不是贫血啊?”
“这个,是啊,你怎么知道?”
其实哪个女人不贫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流出那么多的血,所以丁长顺听王家山说过,但凡女人,极少不贫血的。
“噢,我爷爷是一个老中医,我略懂一点,略懂,呵呵,行了,没事就好。”
傅品千本来对丁长顺的印象一直存在感恩的地步,因为她是为了给丈夫治病筹钱才迫不得已去那地方。
而丁长顺呢,是为了寻欢才找到了她,那么按照一般的逻辑,丁长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人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不能过河拆桥,不能受了人家的恩惠,转头再骂人家。
可是即便是这样,不代表内心里没有一种警惕存在。
可是接触了丁长顺几次之后,对丁长顺的感觉渐渐改变,直到今天经历了这场空中惊魂之后,她才感觉到,她的生命里其实很需要一个男人。
汽车停在了楼下,此时天色已晚,华灯初上,自己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一个半大女孩,实在是不方便让丁长顺上去坐坐,所以傅品千连这句客套话也没有说。
“丁叔叔,谢谢你今天带我去游乐场,现在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苗苗多管闲事的问道,傅品千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心脏又急剧的跳动起来。
“哦,我回海阳县。”
“这么晚了还回去啊,要不吃完饭再走吧。”
苗苗已经下车绕过车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
这个时候傅品千真是恨不得将苗苗拉过来拍上一巴掌。
这死丫头,为了你的享受,你真的忍心将你妈妈推出去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品千想的不错,苗苗这小丫头已经不小了,而且心眼也不是一般孩子能比得了的。
她看得出丁长顺对她妈妈的心思,而且丁长顺第一次出现在苗家时,她躲在门后将丁长顺和自己妈妈之间的对话听得很清楚。
再到后来她爸爸的暗示,这一切都使她在朝着一个方向努力,那就是努力的撮合丁长顺和傅品千。
丁长顺未置可否,只是转头看了看刚刚准备下车的傅品千。
此时的傅品千感到深深的无奈,她只能是暗暗劝慰自己,人家带着自己娘俩去了游乐场,还送自己回来,不就是管人家一顿饭嘛,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于是,她说道:“对啊,小丁,吃了饭再走吧,到海阳县还有好长时间呢。”说的言不由衷,但是听的人却没有推辞,这让傅品千有一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感觉。
苗苗在前,傅品千在中间,丁长顺在最后,三人不慌不忙的上了楼。
上一次丁长顺已经来过,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
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是由于靠近旁边的学校,是一个学区房,所以价格并不便宜,每次到交房租的时候,傅品千都感觉像是割肉一样,这笔房租给她本来就依靠工资还债的经济窘况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傅老师,这里房子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