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装老者就命司机将车子停在村口,笑呵呵地带着几个随从,朝村里步行过去。
“这辆车,有点像悍马啊!”
有个孩子指着车子奶声奶气地说道。
“白痴,不认字是吧?这是东风猛士,国产车!”
孩子王拆开包装剥糖,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地走到挡风玻璃前,朝着通行证探头一看:“中、枢、军、委……”
哗啦!一声,他手猛然一抖,那包糖果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这人有点眼熟啊……”
“是啊,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当老者走向姜家宅邸时,在村中央的主干道上摆出三十米的流水席上的一帮姜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
四名一身戎装的保镖,以血肉之躯,如铁桶般严密守护。
一男一女两名军人和几名气度不凡的官员跟在身后,老者带着一股从容的气度,缓步行来。
……
“姜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么多人这么敬重你?”
彩棚下面,姜半夏脸色一片惊悚,心中在高声地咆哮,但是,却没上前询问。
毕业于海外名校,在华尔街打过工,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可谓是姜家这一代最杰出的子弟。连姜琳与她相比,都差得太远了。
所以,她根本不打算回姜家,觉得药王集团平台太小了,她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但是,看着让自己父亲都要笑脸相迎的宾客,却对姜天顶礼膜拜,尊敬有加,她觉得百万的年薪的自己好像乞丐般,不值一提。
现在唯一能支撑她的也不过是名校资历罢了。
“一定是因为燕京张家,否则,他们根本不对理会这个废物!”
姜清风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拳头好像要捏碎了般,妒火中烧:
“如果没有燕京张家,他这个草包废物,怎么能与我相比?”
“长庚大哥,姜天在岭南混得不错么,有这么多富豪敬重他?”
二爷爷站在门口,拉着姜长庚的手,满脸喜色地道。
“哼,老二,你这么想是不对的!”
九叔公坐在太师椅上,动都没动,脸色淡然地开口道:
“这些岭南的富豪,离得太远了,对我们姜家帮助很有限,未来,还是要靠守仁清风这一脉啊!”
他一生经历民国、建国、改革开放,可谓历经沧桑,看淡风云。
很多大家族煊赫之时,都人脉通达。但一旦呈现颓势,那就树倒猢狲散了。
何以立家,何以称族,开始要靠家族成员的才华和能力,还是要靠自身实力。
姜半夏不知什么时候又混进内堂,听得这话,拍了拍手道:“九叔公说的在理,一个家族,终究是靠人才支撑的,自身实力不强,人脉再多也没用啊!所谓人脉,归根结底,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但姜天……一文不名,拿什么和他们换呢?”
姜长庚脸色狐疑地看着院中那和诸多富豪高官谈笑风声的姜天,缓缓地道:“半夏,把姜天叫进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爷爷!”姜半夏迎了一声,幸灾乐祸。
你假借张家的名头招摇撞骗的事情恐怕要暴露了吧,看爷爷不骂死你。
听到爷爷呼唤,姜天丢下一众贺客,重新走进了内堂之中。
诸多姜家核心都想一睹姜天的真面目,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也跟着进来。
“姜天,你是不是拿着你外公张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了?”
二伯母首先阴阳怪气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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