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再次偏头,看着眼神冷冽的男人,浑身都在发寒。
“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
“敬畏之心?呵。。。。。。”
霍时宴不屑地说:“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成,我霍时宴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周牧野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人的死活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江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是,江桃一直都知道霍时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此刻的言语充满了对别人性命的漠视,这实在令人胆寒不已。
江桃仿佛回到了最初认识霍时宴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对他的恐惧。
也因为这份恐惧,她下意识往后挪了挪,想要离男人远一些。
这个动作却惹怒了霍时宴,本就被压抑的怒火被一点即使燃,迅速燃烧成了熊熊烈焰,烧得男人愈发地心情暴躁。
“你在害怕什么?”
他逼近江桃,见女人花颜失色,不由冷笑连连。
霍时宴伸手捏住她的小巧下颌,另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很大力地两人拖到自己跟前。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江桃使劲挣扎着,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于霍时宴来说无疑是蚂蚁撼树,不自量力。
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挣扎,将她身体压在座椅让,目光阴鸷,森寒的视线让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霍时宴感受到她的恐惧,怒火愈发炙胜,同时,还有几分不容忽略地失落与难堪。
“怕我?”
他嗤笑,又似在自嘲。
为什么要怕他?
明明在昨晚,他还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为什么她就不能乖一点?
为什么她就不能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为什么她这张小嘴里总是冒出一些让他生气的话?
霍时宴瞳色染着赤红,带着几分疯狂,“江桃,你能不能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思想的木偶,让我来操控你的思想。”
这句话,让江桃对霍时宴的惧怕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