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要关我多久。。。。。。”
江桃蜷缩在沙发上,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现在又累又饿,实在难受得紧。
而另一边,充满雾气的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一直没停。
水流打在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霍时宴捋了把湿发,眉间还噙着恼怒。
“该死的女人!”
重重的一拳砸在洗漱台上,霍时宴打开浴室的门,赤身裸体地走出去,就连背影都散发着怒火。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江桃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嘴皮发干,喉咙干痒。
她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第二天早上十点了,昨晚她身心疲惫,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咳咳。。。。。。”
她咳了两声,这一咳就止不住,接连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吐出的气息也带着灼热。
江桃皱着眉,摸了摸绯红的脸颊,滚烫一片。
“好像发烧了。。。。。。”清润的嗓音也变得沙哑。
虽说八月的天气温度不低,但夜晚总要冷一些,更何况这是地下室,昨晚她蜷在沙发上过了一夜,什么都没盖,不发烧才怪。
“这样不行。。。。。。”江桃摸了摸小腹,她还有孩子,不能让病情变得更严重,不然对腹中的宝宝有害。
江桃拍了拍门,“有人吗?我发烧了。。。。。。”
喊了好多声也没人应,因为已经饿了很久,江桃也没什么力气,喊的声音有气无力。
人在脆弱的时候,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
从发现凌浩轩的背叛,江海的虚伪,她就一直紧绷着,现在,因为生病的折磨,担心腹中宝宝的不安,这根弦终于崩掉了。
她拍门的声音逐渐变低,顺着门滑坐到地上,虚弱地喊着,“霍时宴,你这个混蛋!你欺负女人,你不要脸!”
她连骂人都不怎么会,就像被欺负的幼兽,口齿不清地呜咽。
门外,霍老爷子气得给了霍时宴肩膀一下,“还不赶紧开门!”
霍时宴俊脸紧绷着,沉默地打开了门。
霍老爷子一见江桃的可怜模样就心疼得不行,气得又给了霍时宴肩膀一下。
“臭小子你真行啊!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都能这么狠心,她可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敌人,竟然这样对她?”
霍时宴睨了眼地上的少女,她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苍白干裂,眼中噙着晶莹的泪,像只可怜兮兮又张牙舞爪的流浪猫,愤懑地瞪着他。
“坏人!混蛋!”江桃有些烧糊涂了,爬起来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这巴掌并不响,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落在脸上,就跟抚摸一样。
霍时宴恼怒不已,这是第一次,有人甩他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