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纠正他,“那不是他的公司,公司是我母亲一手创办起来的。”
“那也是夫妻的共同财产,你母亲离世,所以现在他成了公司的掌权人。”
霍时宴不介意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简单来说,你这么做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如果江桃恨江海,想要报复他,这样做只会让江海笑得合不拢嘴。
江桃自然不会这么傻,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江桃:“谢谢你的提醒,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不会傻到为他人做嫁衣。”
具体原因,江桃也不想解释,霍时宴也许也没兴趣听。
她继续道:“另外,这个合作是我谈来的,自然得由我来亲自来完成。”
霍时宴多敏锐的人,从这几句话里已经听出了江桃的目的。
“你确定是你谈来的,而不是用告诉爷爷来威胁我得来的?”男人似笑非笑,声音辨不出喜怒。
江桃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本来你就该答应,因为我打赌赌赢了。”
不错,因为她打赌赢了,所以无论是存有一亿的银行卡还是这个要求,霍时宴都应该满足她。
“如你所愿。”
霍时宴没有为难她。
江桃开心极了,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霍时宴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再次恢复成那个清冷疏离的模样。
各自回房后,江桃想到今晚的收获,下午在霍氏遇到的那些糟心事瞬间就被抛之脑后,开始计划起以后,她得好好打算。
同一时间,另一个宽阔的房间里,霍时宴的心情没她那么愉快。
少女的询问再次回荡在脑海里。
男人修长指尖夹着一根未散尽的香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正如他眼中的思绪,明明灭灭,显得晦涩难懂。
他为什么会帮江桃?这个问题,霍时宴也曾问过自己。
毕竟,一开始和她打赌的目的并不纯粹。
江桃永远不会知道,当他制订出那个赌注的时候,他是打着让她输掉的目的,这样一来,她就会负债一亿,然后再利用这点来牵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