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这样我先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熟悉的朋友牵线搭桥!对了,小道爷这事儿急不急?”
我给褚新武倒了杯茶,靠在椅背上说:“不急!”
“那成……上次有些仓促,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玩儿几天,我带你体验一下云南的风土人情。”
我端起茶杯给褚新武碰了一个:“盛情难却!”
正当我跟褚新武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没营养的话题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
“吱呀”一声,书房门被推开。
“老板,刘夫人来电话,说新源快不行了!”
褚新武猛的站起身,脸色“唰”一下就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褚新源是他亲弟弟,这些年来,褚新源仗着他有个只手遮天的哥哥,在云南这边肆意妄为,没人敢招惹他。
为此没少给褚新武惹麻烦,平日里褚新武都不怎么待见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弟弟,逢着见面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少惹点儿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但不待见归不待见,可那是他亲弟弟,这头一天还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这回过头就说快不行了。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褚新武也坐不住,立马下楼拿起手机给褚新源的老婆拨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儿了?”
褚新武的眉心用力拧紧。
电话那端的女人带着哭腔,泣不成声的说。
“我……不知道,突然就不行了……身上的皮肤一碰就烂……现在……现在已经没个人样了……大哥救救新源啊……”
褚新武眼角猛的抽了抽。
“你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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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确切位置后,褚新武取来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刚准备出门,又回过头对我说。
“小道爷,我弟弟出了点儿事儿,要不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出于待客之道的考虑,留客人一个人在家里,有些不合适。
另外,褚新源现在命悬一线在医院,而很显然医院束手无策。
所以,褚新武不排除是中了什么邪术的可能,就像之前我在吴海平身上用的招数。
让我去帮忙看一眼,如果真是什么邪术的话,说不定我还有办法。
我点点头,跟着褚新武一块儿出了门。
一路上褚新武不管什么红灯绿灯,有好几次都差点儿跟人撞上,看得出来是真着急。
一个急刹车,褚新武把车扔在医院门口,放着小跑就上了楼。
我们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看见了褚新源的老婆刘芸。
这是个三十岁出头,身材姣好,温婉贵气的女人,只是这会儿因为过度悲伤,脸上印着两道泪痕,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趁着褚新武问刘芸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我透过急诊室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去。
这就看见,急诊室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颤抖有气无力的患者。
他身上的皮肤就像蜕皮一样,一块块往下掉,医生每清理一块掉下来的皮,都会从他身上带下一大块化脓的血水,画面极其血腥,让人忍不住想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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