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尤其是在这种依山傍水的地方,昼夜温差比较大,没有适应的人起个早床是真不容易。
我跟可欣都一样,人醒了,但灵魂依旧还在沉睡。
半推半就之下,宁清荷把我们塞进车后座,自己开车出发了。
我和可欣又在摇摇晃晃中睡了个回笼觉,等到大平寨的时候,东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宁清荷清点完装备后招呼我们赶紧动身,我接过宁清荷扔过来的一个背包,挎在肩上问。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赶啊?”
可欣坐在旁边的石墩上,一只手拿着面包,一只手握着牛奶,双眼涣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宁清荷说:“我们不是去度假,苗蛊内部很少有人去,他们也不欢迎外人!再加上那里的人世世代代与蛊生活在一起,处处暗藏凶险,多在里面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我们现在出发,如果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赶在天黑之前出来!要是在里面过夜,会不会发生什么未知的意外,谁也说不准。”
我怎么听这意思有点儿像是闯龙潭入虎穴的感觉,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当然我并不觉得宁清荷这是在小题大做,对未知的事物保持最起码的敬畏之心终归不会有错。
再说了,那蛊王暴动影响所有蛊虫带来的后果我也看到了。
那苗疆蛊部蛊虫更密集,万一蹦出来三两只走火入魔的蛊虫,冷不丁的给咱们来上一口。
致不致命暂且不说,那总得疼吧。
所以,我催促着可欣赶紧填饱肚子,马上动身出发。
我们三个人走在蜿蜒绵长的山路上,宁清荷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走在最前面,可欣也背着一个双肩包,主要装的都是食物和水走在中间,我也背着一个包在最后压阵。
三个人从太阳初升,一直走到日上三竿,筋疲力尽,浑身就像快要散架一样。
有好几次我觉得双腿发软,想打道回府的时候,总是能被宁清荷的一句“就快到了”给成功劝退。
就这样,我们在中途休息了好几回,终于在中午刚过的时候赶到了苗疆蛊部的外围。
这里人烟稀少人迹罕至,但是青山绿水风景非常秀丽,十几个穿着带有苗族特色衣服的女子站在两个老者身后,在寨子口迎接咱们。
宁清荷上前跟两个老者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老者上前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
宁清荷对我们说:“这两位是苗蛊部的长老,他们在给你们问好!”
原来是问好,作为回礼我赶忙双手合十说:“萨瓦迪卡……萨瓦迪卡!”
两位长老一脸懵逼,宁清荷“叽里呱啦”的给他们翻译了一下,随后两位长老一左一右,邀请我们进了苗寨。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苗族人有什么特有的秘法,亦或者可欣身上有什么特点。
我总觉得他们好像一眼就能看出女儿蛊就在可欣体内,并且他们看可欣的那种眼神,似乎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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