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红包的厚度,鼓鼓囊囊的少说也得三两千。
“妈,我的呢?”
我妈微微皱眉,还真就从兜里又套了一个印着“囍”的小红包递给我,两块钱,还是上周他们去参加婚礼的时候抢的。
也行吧,反正我是捡来的呗。
可欣高兴地在我妈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挽着我爸的胳膊就出了门儿。
收拾完碗筷,我妈又专门给可欣晚上要住的房间铺好新棉被和洗干净的床单后,也在桌上抓了把瓜子,嘴里哼哼着出门打麻将去了,整个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我深吸口气,拿出包,取出里面笔、墨、纸,起了五张通灵符,从堂屋里顺了半瓶酒和五个纸杯,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我将纸杯逐一分开放在地上,点燃五张通灵符,于心里呼唤五位仙家。
这一次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儿,估摸着应该也是因为过年,所以几位仙家都比较忙。
不过倒是给面子,我这一CALL马上就来了。
当然,来的自然不是实体,而是他们幻化在全国各地的灵体分身。
我往面前的纸杯里面斟满酒,对五位仙家拱拱手说:“几位仙家,今天大过年的,特意把几位请过来说声新年快乐!前些日子,承蒙诸位相助,在这里也给诸位说声谢谢!”
胡家掌教当先给我拱手回礼:“小道爷这是哪儿的话,你帮我们解决了清风教主,该说谢谢的是我们!”
其余几位仙家也跟着拱手附和:“对啊,能帮小道爷的忙,那是我们的荣幸!往后如果还有需要的,尽管开口就是!”
寒暄几句,正当我想拿出手机问问刚子什么时候来,我也不能一直跟几位搁这儿尬聊,毕竟别人大过年的还要一家团聚。
忽然听得黄仙姑开口道:“小道爷,最近这段时间,你可知道九菊一派的阴阳师,都有什么动静?”
上一次他们已经知道了,扶植清风教主,把整个东北搞得乌烟瘴气的就是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所以他们现在视之为死敌。
我心说,这个年那些小日本确实过不安生,不过却并没有承认,我就是他们夹着尾巴做人的始作俑者。
我说:“怎么了?倒是没有怎么听说!”
黄仙姑继续说:“我得到比较可靠的消息,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正在全员撤离,大概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的存在!这些天我一直心绪不宁,总感觉可能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
我微微皱眉接话道:“最近这段时间,江湖中盛传,九菊一派的阴阳师盗取了佛门的封印物,我估计他们全员撤离,应该是忌惮佛门吧!”
奸猾狡诈的灰家大仙儿却不这么认为:“佛门远在西域,即便九菊一派的阴阳师盗取了佛门的封印物,佛门一时半会儿也不太可能跨过玄门江湖把他们怎么样!这一次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是全员撤离,我感觉似乎更像是在躲避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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