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将其拉入自己的麾下,那么对抗千鸳亦是有了把握。
只要自己一日还是教主,一日没有自动退让,千鸳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就算不能拉拢,那么至少也要保持一份良好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
古荒顺手丢下了酒坛子,『露』出了一副狐疑的模样,似乎不明白君无悔的意思。
千鸳是什么人?诸天万界,还能有谁比自己更了解?
一个生死大敌,更是执掌黑暗的天命者。
与自己可是天生敌对。
如今没暴『露』自身罢了,一但暴『露』了真身,必将是无休止的厮杀。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千鸳,远比你想象的可怕与凶残。”
“你我之间确实有不愉快,但本教主也是听令行事。”
“就算你再怎么恨我,再怎么恨轮回教,那毕竟是属于私怨不是吗?”
“但千鸳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
“她的背后站着异域的强者。。。。。。”
“那是我们洪荒域生灵的大敌,这诺大的轮回教已经被异域生灵渗透。”
“千鸳很快就要掌控全局,而轮回教将成为异域入侵的前哨。”
“有朝一日,异域长驱直入,飘渺山与云荒院崩塌,我们洪荒域将再无抵挡之力。”
“你并不是太初古族的人,但你的确拥有太初古族的传承。”
“想想吧!”
“想想你的至亲,兄弟,女人,朋友。。。。。。”
“甚至于我们整个人族。。。。。。”
“吾非是要以大义来压你,可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你也清楚。”
“无论你要做什么?或者正在做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好好想想。”
“现在你可以走了。”
君无悔重重的叹息一声,面『色』带着深深的无奈。
不是要以大义与责任来压制古荒,而是真正让他明白千鸳的威胁,甚至异域的威胁。
一个人活于世,不可能独自一人,没有一丝的牵挂。
是人总会有坚守,总会有羁绊。
“你放我走,难道你让君无泽抓我,不是为了要挟千鸳吗?”
“轮回教主,我真的看不懂你了。”
“数日前你们对我不死不休的通缉,若不是我早有防备,如今就是把命丢了。”
“而今你又抓我,却仅仅跟我说教。”
“你这究竟是何意思?”
“人族,你们这些高高在上,手掌生杀大权的强者,你们管过人族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