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小儿,你太狂妄了,今天信不信就是你的死期。”
“人族,你放肆过头了。”
维度囚牢之中矗立的凶魔邪怪,已经是被古荒的话彻底给激怒了,要知道曾经也有很多的同类,但都是为了彼此的延续,不得已才展开厮杀,吞噬他们的生命得以延续至今,而今古荒的话算是彻底揭开了他们的伤疤。
试问,又怎能不怒。
试问,又怎能不恨。
“没错,我就是放肆又怎么了。”
“你们又有谁能奈何的了我。”
“你们只怕是连靠近封印都不敢吧!”
“这片牢笼别说始源之晶了,就连最基本的虚空物质都没有,你们别说晋升了,能够保持境界不跌落已经不容易了。”
“我对那个老不死的敬不敬,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还不就是怕老不死的死了,无人能够镇压的了你们之间的问题,从未造成内讧一个个身死罢了。”
“惶,青,殇,我想取你们性命易如反掌,甚至都不用我自己出手,就算那个老不死的保你们也无用。”
古荒身在封印边缘,目光充满了森冷与不屑,都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可顾忌的。
“小辈,你找死!”
“人族小儿,我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人类小子,你死定了。”
惶,殇,青大怒,恨不得将古荒直接拖下来碎尸万段,可他们确实去不了封印边缘,光是那无止尽的污染,就几乎能让他们崩溃了。
“年轻人,行走虚空,别太狂妄了。”
“老朽没有火气,不代表没有脾气,你这般侮辱老朽。”
“就不怕老朽拼着万年寿命不要,也要将你格杀于此吗?”
剑老的面色微变,哪怕就是涵养在好,也是被古荒左一句老不死的,右一句老不死的给气倒了,但一直忍到现在就是拿不定他手中到底有没有别的底牌。
毕竟,此子着实与众不同。
“是吗?”
“可惜,你不敢,也不会。”
“你庇护劫魔,无非就是稳定你在此地的地位与公信。”
“毕竟今天我若杀了劫魔,那么则是在打了你的脸。”
“可惜,你今天的地位,将绝对不会存在了。”
“我若感知的没错,此地类似你这样的存在,根本不止你一个。”
“深处的前辈,晚辈无名愿出十万单位始源之晶,只求前辈帮我拦住这个老不死的。”
“若前辈不仅能够拦住,并且生擒一个劫魔,晚辈愿出一百万单位的始源之晶。”
“当然死的可以,若是三个劫魔一起拿下,晚辈出五百万始源之晶。”
“不知道前辈觉得如何?”
古荒很清楚纬度囚牢深处,类似这样的凶魔邪怪,起码还有三个,再多的已经感知不到了,一百万单位的始源之晶,足以让人保持阶位不在跌落了。
“小家伙,此言当真!”
“你可知欺瞒吾等,将会有什么后果。”
“代价只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一瞬间,就见一道满头血发,五官粗犷,足有两米身高的男子浮现,浑身上下带着一抹极尽可怕的威压,似一尊来自不朽之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