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的身子很软,热情的缠了上来,在他喉结处吻了吻。
她竟然知道吻男子的喉结,想来为了这一日,也是下了几番苦功夫了。
拓跋野依旧冷淡,沉鱼便愈发风情。
忽的,九霄殿的窗户边传来一丝响声,接着,破云惊鸣了一声。
拓跋野一把将沉鱼推开,看见这只大鸟,比看见香软的女子还要开心,朗声道:
“你这鸟飞出去多少日了,总算知道回来了。”
沉鱼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眼睛生了不甘之意,她一个人竟然还比不上一只鸟了?
拓跋野翻身而起,将窗户一打开,就看见破云站在窗外盯着他,
鸟头偏了偏,随后扑腾翅膀飞入房中,将嘴里叼着的东西扔他桌上。
破云扑腾了翅膀,又从屋子里飞了出去,瞧着还很得意的样子。
金簪噔的一声砸在那金丝楠木的桌上,拓跋野一眼就认出了那根金簪,雕刻着海东青纹路的蓝宝石金簪。
当年裴乐瑶离开前,将自己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装在了一个锦盒里要还给自己,自己没收,她便收了回去。
这金簪怎会出现在匈奴,是她来匈奴了?
沉鱼娇声唤道:“单于,怎还不就寝,夜深了。”
沉鱼叫了好几声,拓跋野都没应她。
她便起身走了过来,看见拓跋野正看着一根金簪发呆,那破碎难过又满是疑惑的神情,
是这四年里,她从未在这位铁血冷漠的单于脸上看见过的表情。
拓跋野对谁,都是一副寡淡威严的样子。
沉鱼一把从他手里抽走金簪,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单于,奴婢戴着好看吗?”
谁知那素日里待她算有几分温和的单于,一下子厉眼瞪了过来,面露狠戾之色,怒道:
“放肆,谁让你碰这根金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