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你今日是过来给朕认错的,像什么样子!即便当初没有什么,你这个态度是不是太放肆了。”
江云娆吼道:“按照计划,臣妾心里的皇上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方才皇上明明就是信了臣妾与鹤大人有什么,如果没信,何必忍那么久不说话。”
芝兰与花吟战战兢兢的站在殿门下,芝兰试探道:“要不给皇上开开门吧,奴婢们还是想看见明日的太阳。”
江云娆转身就回了寝殿,命人给自己洗漱完毕后,躺下便睡着了。
直到次日一大早,她问:“皇上昨日就这么走了?”
花吟挠了挠头:
“皇上在殿外站了一会儿,他倒是想进来,可最后没敢进来。
皇上站在殿门外小声的骂了几句,便甩了衣袖离开了。”
接连三日,江云娆都不曾理他。裴琰遇事喜欢自己先琢磨,这本没有错。
可是她二人不是君臣,这里也不是朝堂,何必去不停的琢磨对方呢?
若将来被有心之人挑拨,依旧会很容易,她与裴琰想要长久的走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兵书里就写过,三十六计,唯有离间计最毒。
裴琰日日走到禧云宫殿外,背着手又离开,心底窝火却又不敢强来,
现在是谁都不敢惹她,只好派了李文年日日去诊脉,后而自己便默默的回了天元宫。
午后不久,宁如鸢找上禧云宫来了。
内务府还来了二十多个宫女,手臂上端着大大小小的金饰,还有嫔妃宫装,只是花样上绣着的居然是凤纹。
宁如鸢见了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贵妃看看吧,这些东西能消气了吗?
内务府三日不眠不休,给你赶出来了,可还满意?
只是这朝服宫装用的从前皇上母妃的那一套,你看看合身吗?”
江云娆撑着肚子走了过去,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什么?”
宁如鸢挑挑眉:“册封你为皇贵妃的东西啊,恭喜啊江云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