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乾把脸一扬,说:“我姓门的服从主子指令,何罪之有?现在既被你们擒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尤如水冷笑了一声说:“哦,有点骨气!不过,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糊涂透顶的莾夫罢了!”
门乾不服气地反问尤如水说:“我为人臣子,当为主子分忧,哪来糊涂之说?”
尤如水冷笑着问门乾道:“我问你,谷天柱是国王吗?”
“不是!”
“我再问你,现在的国王是谁?”
“是……”门乾说了一个是字,立马打住了。
“哼,不敢说了吧?”尤如水又冷笑着对门乾说:“看来,你也知道嗷里已经灭亡,天和已经统一了吧?”
“嗷里没有灭亡,范太后还在!天星王爷和天柱王爷还在!”门乾盯了尤如水一眼,不服气地说,不过声音却小了许多。
谷惠玲没等尤如水说话,就冷笑着对门乾说:“哼,你是在做梦吧。让我告诉你吧,范太后让一个叫慧悟的尼姑给谷天柱传出纸条,也许那女人认为范太后不该造反吧,于是,她杀了范太后。谷天星也在前天晚上被天雄大王诛杀了。他的手下都归降了天雄大王。你的主子谷天柱也被我们生擒了。就连那范一统兄弟二人也被我们逮的逮,杀的杀了,你说,难道要把嗷里的所有人都杀光才算灭亡吗?”
“真的吗?”门乾哼了一声说:“你们占了丹州我相信,逮了谷天柱我也相信,但是,你们在短时间内也逮了范一统兄弟?请你们吹牛也先打个草稿吧!”
“你这个人咋如此不明事理?我们骗你有什么用?”谷惠玲假装火冒三丈的样子对尤如水说:“尤大侠,别和这家伙浪费时间了,他既然不想活,一心要追随谷天柱去死,就成全他吧!”
尤如水向谷惠玲摆了摆手,又对门乾说:“谷惠玲说得对,我们没骗你。范太后前天晚上被一个尼姑杀了,谷天星造反也被天雄大王灭了。谷天柱父子三人不自量力,造天雄大王的反也被我们活捉了。天和这边的一统,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范家不能,谷天星和谷天柱兄弟二人也不能!你不会是铁了心要和谷天柱在一起逆天而行吧?你想为了你的主子尽遇忠,我不拦你,但你总得替你的家人想想吧!”
“谢谢尤大侠的仁慈大义,门乾错了!”门乾听了尤如水一席话,深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更改不了现实的,如果自己坚持己见,就是自寻死路,还要连累家人。不行,我不能害了家里的亲人们。想到这里,门乾连忙躬身说:“尤大侠,我赞成天和一统,愿意为天雄大王出力!尤大侠,你要我怎么做?”
谷惠玲咯咯笑着说:“就是嘛,我和尤大侠前来,就是相信你会迷途知返的!”
“门将军快快请起!”尤如水连忙扶起门乾,又问道:“谷氏兄弟如何?”
门乾老老实实地说:“尤大侠,实不相瞒,我对他兄弟二人并不十分了解,不过,我可以动员他们跟随大侠!”
“那好,这事就交给你了!”尤如水说着又对两个狱卒招了招手。
两个狱卒跑了过来,问道:“尤大侠有何吩咐?”
尤如水对二人说:“两位大哥,把那两个姓谷的带过来!”
“是!”
谷风和谷雨兄弟二人被带了过来。谷风见门乾恭敬地和两个小女子在一块儿说话,就知道那两个小女子之一就是尤如水了。
门乾向谷氏兄弟二人介绍了尤如水和谷惠玲。
尤如水没有说话,只向二人点了点头。
门乾对谷氏兄弟说:“谷家二位兄弟,尤大侠念我们是谷天柱的协从,不为难我们,但希望我们迷途知返,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谷风看了看尤如水,见尤如水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心想,喽里有众多的神勇青唐将士,谁能够战胜他们?谷天柱父子现已被他们擒拿,嗷里定无回天之力。看门乾样子,肯定也已被尤如水说服,我兄弟二人不服又有何用?再说,天下谁座都轮不到我们,还是保命要紧。想到这里,他拉了一把谷雨,对尤如水躬身说道:“尤大侠,小可谷风和我兄弟谷雨受谷天柱父子蒙蔽,不知天和已经一统,跟随他们前来青唐生事,实是不该。我兄弟愿意拜在大侠麾下,为天雄大王出力!”
谷雨也连忙对尤如水躬身说:“谷雨被谷青鹤蒙蔽,多有冒犯,请尤大侠恕罪!”
尤如水见谷氏兄弟如此爽快地降服了,顿时芳心大悦,咯咯地笑着说:“欢迎三位弃暗投明!走吧,我们去见一个人!”
几人来到府衙,谷雨看见了曾豹,问尤如水道:“尤大侠,那人不是曾豹吗?”
尤如水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他!”
谷雨又问道:“他怎么来了?”
谷惠玲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曾豹被摄魂铃控制住了还没恢复神智,再说,他对门乾一伙并不熟悉,所以还是傻兮兮地站在那里,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无关的样子。
尤如水对谷宇龙和刘黑风介绍了门乾和谷氏兄弟的情况,等门乾三人拜见了谷宇龙后才对三人说:“三位请稍候,我先让曾豹写个纸条!”
三人规规矩矩地说:“遵命!”
尤如水进到屋里,见欧阳白雪已经准备好了纸笔墨砚,并磨好了墨,便对刘黑风说:“黑风哥,把曾豹带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