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门已经死了五个,阵势上已经残缺不全,一时半会无法修复,加上母七娘急功近利,没有过多考虑如何弥补那已死五人的位置缺陷,直到被尤如水的真火逼住,才发现自己又犯下了一个弥天大错。她根本就不曾想到面前这个小娃娃能够持续不断地喷出神火。她自己被烧,认为只是侥幸。直到现在,当她们的冷气在尤如水的烈焰前被炙烤成一丝丝的白色水雾时,她才知道,她们的致阴神功在尤如水的七色烈焰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就像尤如水所说,她们之间的拼斗,完全是大人与刚学会走路和小孩间的较量!
九阴门已处于明显劣势,她们已经被七色烈焰灸烤得大汗淋漓,有的已经被烈焰烤得面色通红,眉发枯焦,尽失了女人那漂亮风采。
九阴门三十一个弟子的功力参差不齐,但是,不管是谁,都不敢停下掌中的冷气。她们已发现,只要稍一迟缓,那七色烈焰便马上逼上来。可怜那些女人们,只得竭尽全力,拼力使出浑身解数,方能保住自己不被火直接烧到。
母七娘已经受伤,功力大减,那七色烈焰好像只和她过不去,让她没有一丝的喘息机会,她感到精疲力竭,已无法运气。她后悔了,后悔不该轻信颜阳天那老狗的话,放着自己好好的掌门不当,偏要来趟这趟浑水。现在,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看这阵势,自己和自己苦心经营的九阴门,今天恐怕就在这里烂门绝派了。不,我不能让我九阴门灭门,哪怕有一线的希望!想到这里,母七娘艰难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大声喊道:“徒儿们,加……快旋转速度,千万不能停……下掌中功夫,否则,将会被烧……死!徒……儿们,看来,今天已到鱼……死网破,玉石具焚的时……候了!”
“咯咯……婆娘们,你们听着,小爷我的网是扯不破的!今天要死的恐怕只有你们这些鱼婆了!”尤如水却没有一点的压力,她只需动动意念就行了。她看着左手心里不断喷出的烈焰,说不出的高兴,她觉得这个宝贝太神奇,太实用了。她高兴得咯咯大笑着说:“不要脸的婆娘们加油吧,看看是你们厉害,还是小爷我厉害!小爷今天要让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婆娘们通通破相,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人!”
“为了九阴门,徒儿们,咱和她拼了!”母七娘还做着徒儿们的思想工作,她知道,只要现在哪怕有一个人停下,那么,结果都是灾难性的。
徒儿们却没人应答,因为,她们的功力谁能和母七娘相比?她们正竭尽全力在挣扎着,抗争着,谁也不敢分心答应。
尤如水问谷惠玲道:“玲玲,你感觉怎样了?”
谷惠玲高兴得咯咯着说:“水仙姐,我早就不冷了!”
“那就好!玲玲,看我烧焦她们!”尤如水很高兴,觉得只要谷惠玲没事就好,她越玩越高兴。不过,她并不想把这些漂亮女人烧死,甚至连伤她们一下的心都没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谷惠玲既高兴又气愤地说:“对,烧死这些不要脸的女人们!”。
尤如水见母七娘没有收手的意思,气愤地问道:“老母狗,你们真打算要死在这里吗?”
母七娘已是力不从心了。她的功力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加上先前已经被单独烧了一次,元气大损,哪还有力气说话。
尤如水早已看出对手们是在为了保命而在拼命顽抗,特别是母七娘早已是力不从心,油尽灯将枯,只是在玩命应对罢了。还有那个最年轻貌美的女人裤腿上被血染红了,更是精疲力竭,花容不再。尤如水虽然还不知道女人每月会来经血,但她知道那女子肯定是下身出血了。尤如水认为是累伤了她,顿时心生怜悯,口里却说:“你们这些婆娘个个看似凶狠,其实尽是绣花枕头。我看你们漂亮的小脸被烤成了黄牛肉,小爷我就心生不忍。罢了,小爷让你们喘口气吧!”
尤如水说着,果然逐渐放松了力度,让她的对手们略喘一下粗气。然而对手们仍然相当吃力,不敢有半点分心,听了尤如水的挤兑,虽然难听,却是无力反驳。
母七娘内力大减,体力不支,连连喘着粗气,她真的希望尤如水马上收了神火。
尤如水对那些女人说:“小爷让你们休息一下。但是,谁也别想跑,当心小爷烧光了你们的衣衫,让你们原形毕露,失了女人脸面!”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话,生着气说:“水仙姐,快杀光她们,别让她们休息。她们太坏了,平白无故地来找我们茬子,你还要让她们休息?如果我们打不赢时,她们会让你休息吗?你太不懂事了!”
尤如水一边继续旋转着对谷惠玲解释说:“玲玲,她们虽然可恶可恨,但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教训她们一下就行了,没必要真要了她们的狗命。再说,看她们样子,也怪可怜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玲玲,你以后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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