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宇龙的几个随从见主子醉了,又是几个女士扶着进了屋,和尤大侠关在了一起,也不方便再去过问,只得接着喝酒去了。
谷惠玲和布果姜几个把二人安顿在两张床上,左凤凰和欧阳白雪笑着出去了,只留下了谷惠玲的布果姜守在尤如水的身边。
谷惠玲见尤如水那醉酒后的样子,既心痛,又气她。谷惠玲舀了一盆凉水,给尤如水擦了脸,给她理好蓬乱的头发,看着尤如水的样子发起呆来。
布果姜见谷惠玲发呆,安慰谷惠玲道:“玲玲,别担心,尤大侠不会有事的!”
“嫂嫂……”谷惠玲看着布果姜,委屈地哭了起来。
布果姜连忙说:“玲玲,不哭,不哭,尤姑娘一会儿就醒了,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谷惠玲抹了把眼泪说:“我不是担心她,我是为她今天的事难过!”
布果姜看着人事不醒的尤如水,叹了口气,说:“唉……这个尤大侠也真是!”
尤如水动了一下,又开始说起了胡话,不过很小声很混乱,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谷惠玲看着沉睡着的尤如水,心想,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怪人,才说过她一天,还信誓旦旦的要我管好她,岂知她今天就犯混了,说她,还和自己赌起气来。这下好了,她喝醉了不说,还说了一通好没来由的疯话,让大家把肚子都笑痛了。幸好自己好生注意着她,没有让她亮出胸脯,如果那样,还不把众人给笑死!想到这里,玲玲觉得自己对不起尤如水,不该和她赌气,让她今天出了这样大的一个洋相。想到这里,谷惠玲伤心得边哭边说道:“果姜嫂嫂,我不该和她赌气,这下好了,让她出了好大个洋相!”
布果姜安慰谷惠玲说:“玲玲,不怪你,是大侠她也太固执了,连我劝她也不听!”
两人在屋里守了好一阵,只见尤如水翻了个身,顺手就把胸前衣襟也给扯开了,嘴里呢喃道:“秀秀……,秀秀,我想……想……”
“难道太子殿下真的叫秀秀?”谷惠玲心想。她转身看了一下谷宇龙,见他醉成了一滩烂泥,就没有给尤如水理衣服,因为,给她理好后,她还会扯开的。她只得坐在床头,挡着窗外的视线。
布果姜见尤如水扯开了衣衫,也坐到了谷惠玲的旁边,帮着挡着窗外视线。
谷惠玲看着尤如水的样子,心痛得哭了起来,说:“果姜嫂嫂,我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犯混到这种程度!”
布果姜拍着谷惠玲的肩膀,安慰她说:“玲玲别哭,这不能怨你,都怪那几个劝酒的家伙。如果不是他们,水仙也不会喝那么多的!”
布果姜安慰着谷惠玲,扭头看着尤如水。这是她第二次见尤如水醉酒了。布果姜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身本事,好是佩服,对她一身的男人气却也觉得稀奇。在青枫山寨时,尤如水醉后,也是大扯开了衣襟,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胸脯,并说了一通只有男人才说得出来的混话,认为她只是偶然而为。哪知她今天比那次还要过分,居然当众大声说她要和谷宇龙去睡觉,这哪像一个黄花闺女的样子?布果姜想到这里,问谷惠玲道:“玲玲姑娘,尤大侠喝了酒都是这样的吗?”
谷惠玲无可奈何地说:“嗯,只要喝多了,她都会犯混!”
“哦!”布果姜两眼看着醉成了烂泥的尤如水,摇了摇头说:“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这样好酒呢?”
谷惠玲自责地说:“都怪我,我当时应该阻止她的。可是……”
尤如水又翻了个身,顺手在胸前一捞,把肚兜的带子也拉扯断了,嘴里又是一通胡话。
布果姜看着床上露着两个奶子的尤如水,心想,别的女孩子都特别注重自己的胸部,绝不会轻易露出来让别人看,但她尤姑娘为什么却不注重自己的隐私部位?那次在青枫寨时,认为她是无意的,但现在,她又故意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再次露出自己的前胸,哪像一个黄花闺女所为?但她清醒时,却也是很正常的嘛。她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太古怪,太神奇,太不可思议。她突然想起郭世铁给她讲过的人妖的事,心里一动,她不会是人妖吧?想到这里,布果姜吓了一跳。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尤如水,见她秀秀气气漂漂亮亮的,根本就看不出半点男人的模样嘛。布果姜摇着头,小声说道:“尤大侠真是个怪人!”
谷惠玲委屈地说:“她就是一个怪人,清醒时叫你管好她,一喝酒时,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唉……”布果姜还是仔细地看着尤如水,长叹了一口气。
谷惠玲见布果姜目不转睛地看着尤如水,好笑地问道:“嫂嫂,你要把她仔细地琢磨透吗?”
布果姜觉得尤如水确实是个怪人,因为她除了样子像女人外,说话像男人,骂人像男人,就连行为习惯也像男人。难道她真是人妖?
布果姜听了谷惠玲的问话,故意回答道:“就是,我就是觉得尤大侠与众不同,所以我要好好地琢磨琢磨她!”
谷惠玲也同意布果姜的说法,赞同地说:“就是,她确实是个怪人,一个怪得没有名堂的怪人。是该好好地琢磨她一下,看她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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