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花也不计较,自是满心欢喜,把水提了过去,先舀了一瓢递给武珍妮,说:“大姐,喝水!”
武珍妮早已口干舌燥,也不客气,接过瓢来一口喝干。
陆春花又舀了一瓢让左凤凰喝了,自己也喝了一瓢,才把瓢递给了姐妹们。
五人喝了水,顿觉暑气消了不少。
小伙子饮了马,说:“爹,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
陆春花阴笑了两声对那汉子说:“这位大哥,你好人做到底,请把你的马车借我们用用吧,我们有个伤员,她行走太困难了!”
汉子还没说话,小伙子就说道:“不行,我们还要赶路!”
陆春花阴着脸对小伙子说:“哼哼,恐怕由不得你!”
小伙子紧盯着陆春花,怒道:“难道你要抢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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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花阴笑着说:“对,就抢你了!”
小伙子白了陆春花一眼,轻蔑地说:“哼,就你?”
“嗯,就……我!”陆春花说着话,脑袋却晕晕了起来。
“哈哈……”小伙子一阵得意的狂笑后,揭去脸上的面皮,露出了真面目。
五个女人见刚才英俊的小伙子竟变成了上官慧,顿时惊呆了。她们没料到上官慧会追上来,想动手时,已是迟了。她们尽皆头昏脑胀,浑身乏力,软坐在地上。
“你竟敢下毒?”陆春花的鼻子里流出血来,指着上官慧说:“妖女,老子要杀了你!”
“就你!”上官慧咬牙切齿地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了个摄魂铃,杀了我家十口人,其中一个还没出生,这笔血债难道不该还吗?”
陆春花自知绝无生还的可能,悔恨地说:“上官妖精,你欺骗尤水仙,盗取她的宝贝,我们是路见不平!”
“路见不平?我看你们是别有用心!”上官慧恨恨地说:“你们杀了我家人,刚才又恃强凌弱,抢我水,还要抢我的马车,难道你们不该死吗?”
陆春花其实也怕死,连忙求饶说:“上……官,饶……”
“哼,尤其是你这种东西饶不得!”上官慧说着,当胸一剑,算是为大姐报了仇。
上官青云也露出了真容,数落着几人道:“你们这些混账女人,我上官家和你们素无瓜葛,为了个小铃当,你们居然大开杀戒,天理何在?”
武珍妮恐怖极了,连忙求饶说:“上官,对……不起,饶……饶……”
“你们杀了我的儿子、女儿和女婿,杀了我老婆,我岂能饶你?我要让你慢慢死方解我心头之恨!”上官青云说着在武珍妮的左右臂上各砍了一刀说:“我要让你罪恶的血流尽之后死,怎样,舒服吗?哈哈……”
武珍妮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求饶说:“上官,饶命!”
“你在我上官家行凶之时为什么不饶我家人的命?”上官青云笑出了几滴血泪,才对武珍妮当胸一刀。
武珍妮面目狰狞地扭了一阵才歪下了头。
冯珍见了,早已吓破了胆,一声大叫,顿时口中喷血,昏了过去。
上官慧把还没死的李玉琴和冯珍都补了一剑,只留下了左凤凰。
“上官,我对不起你。但我没有杀过你的家人,而且,我还故意放了你,放了你爹。看在我救了你父女俩的份上,让我自己死吧!”左凤凰痛苦地皱了皱眉头说:“上官慧,我是女人,我想死得有尊严!”
“姓左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我以往的交情和你确实是故意放了我的分上,我一定要再补你几剑!”上官慧对问左凤凰说:“不过,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吃了我上官家的独门毒药,时间已久,是无药可救的了。我诚然不用刀杀你,谅你也无回天之力。看在你放了我和我爹的份上,我答应你,我不放你的血,就让你自生自灭吧。如果你有幸活下去,那是你的造化。如果你死了,你也别怨我,那是你们仗势欺人的下场!”
“别和她废话!”上官青云恨恨地问左凤凰道:“铃子在谁的身上?”
左凤凰知道无法把铃子保留下来,只得吃力地把摄魂铃掏了出来,递给了上官青云,艰难地说:“罢了,成者为王!我是自作孽,怨不得人。上官慧,我劝你还是把铃子交给尤如水,免遭杀身之……”
“住口!”上官青云怒喝一声,又对女儿说:“慧慧,把铃子给我!”
上官慧只得把铃子递给父亲。
上官青云接过铃子,忍不住唏嘘起来。
“爹,我们走!”上官慧拉了把父亲,把勒转马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左凤凰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睛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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