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沉声令人准备银针。
侍卫匆匆而去,片刻后又匆匆归来,双手呈上银针。
霍殷掷了手里佩剑,取了银针,抓起沈晚一根手指的同时,便刺了过去。
血,亦未融。
众人无不暗自松了口气。
沈晚都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般奇迹。
但终归,英娘的命算是暂且保住了。
霍殷便淡淡的挥手。
众人行了退礼,下一刻就如潮水般迅速退出了这个院子,几乎是眨眼的瞬间,刚才还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小院,就空荡荡的只剩下霍殷和沈晚二人。
一阵风吹过沈晚的额前,扫的她额前的刘海稍微有些凌乱。明明是扬州城二月的暖风,可沈晚却觉得犹如数九寒冬的凛冽刺骨寒风,刮得她冷,又疼。
霍殷眯眼将她从头到脚扫过一回,然后俯身将她一把拦腰横抱,大步走向里屋方向,抬脚踹倒屋门就抱着人进了屋。
刚将人放倒在床榻间,他强悍的身躯就顺势压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抬手就去扯她的领口。
沈晚这会方猛地反应过来,满腔的悲与愤统统划作了此刻挣扎的力道,手脚踢踹挥舞,恨不能用尽生平所有气力,不让他得逞。
啪!沈晚的巴掌落在了霍殷的脸上。
屋内气氛陡然便得死寂。
霍殷盯着她,沈晚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此刻两人都有片刻的震惊。
霍殷便抬起手,沈晚闭了眸浑身轻颤。
冷眼扫过那惊颤的模样,霍殷嗤笑了声,然后抬手在脸上擦了下,低头一看那抹红色,他的脸果不其然是被她指甲给划伤了去。
仰头吐了口浊气。
然后手放腰间,开始宽衣解带,下一刻便在那小娘子尖叫和哭泣声中撕裂了她的衣衫,凶狠的覆身压了上去……
“霍殷!霍殷!……你这个恶霸,我诅咒你……”
她的哭骂声消弭于他的唇齿间。
床榻急剧摇晃,霍殷要的又凶,又狠,又急,抱着身下人几乎难以自控,连连逼的她红了眼角。
霍殷也是狠了心的要给她教训。这么多年,她兜着他耍玩了这么多年,他心头焉能没恨,又岂能轻易将她放过?
捞过她腰身翻过,霍殷抚上她那瘦弱的脊背,听着那柔弱的含着悲意的啜泣声,眸光沉冷:“哭什么?爷给的,你便安心受着便罢。”
说着竟是连片刻喘息时间都不予她,覆身动作起来……
此间结束的时候,沈晚颤着身子,脸侧过一旁默默流泪。
霍殷在床榻外侧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听着那隐忍的泣声,不由觉得心烦意乱。
“明明是你虚情假意,肆意糟践本侯的一片用心,可恨至极!怎么瞧你模样,反倒像是本侯的不是了?”
沈晚猛地转头,双手死死抠紧被褥,切齿恨目:“霍殷!你为何要如此欺我!为何不肯放过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