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如果你没和让儿结婚,我会对你这个丫头很欣赏,才二十来岁,就明白‘爱’可以做一切的谎言和借口。”
“不是谎言,也不是借口!”伊桃反驳。
老爷子瞬秒收住笑意,看她还是在顶嘴,看她的眼神也在霎那间,掬满了极冷的杀意。
“你确定敬酒不吃?”
彼时,管家也道,“伊桃姑娘,你现在这话,和之前的行为不一致,如果你真爱我们少爷,之前又为什么离婚?”
伊桃依旧没有与两人对视,但肩膀挺的又直,下巴也微抬,不卑不亢。
“因为爱,所以不允许存在背叛!”
“你这不叫爱少爷,”管家又说,“你这叫爱一个唯你的男人!”
伊桃继续说,“可爱情之所以为爱情,就是因为有排他性,如果没有排他性,和动物到了发情期交配又有什么区别!”
关键还想开口,老爷子抬手制止,“不离婚,是吗?”
“不离!”
这时,管家才又开口,“但立马改了对她的称呼,既然这样,那少夫人,您是裴家的一份子,却当着少爷和那么多人的面,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这不仅有损少爷的颜面,也有损裴家的颜面,按裴家第七条家规,得挨家法!”
伊桃眸子猛然瞪圆:“家法?”
老爷子没有再说什么,抬步走了。
管家从身上摸出一只对讲机,“带少夫人去祠堂。”
伊桃还在震惊时,过来两个保镖,“是我们带您过去,还是您自己走?”
虽然裴老爷子从头到尾都对她表现了“客气”二字,还给了她开口反驳的空间,但她也明白,只要老爷子想做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一点。
等到了祠堂,管家真的拿出了一本家规,以此来证明并不是故意刁难她,而是她敬酒不吃,非得吃罚酒。
裴家家法是从旧时代传下来的,那时候的家法都是皮鞭子沾凉水,抽在人身上,抽的皮开肉绽,让人长教训。
伊桃刚看完那些家规,更惊诧这些竟然还保留着的时候,已经有保镖拿了皮鞭过来。
那皮鞭又细又长,还莹莹发亮,但看皮鞭的手柄,能看得出颇有些年代,一块儿木头被磨的极为光滑。
登时,她全身变得冰凉,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