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乱成一团,沈卿也平静不下来。
徐砚行的死因是服用了大量壮阳的药物,但距离她给他解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期间徐砚行没有来找过她要解药。
那种药若是没有解药,服用再多起阳的药也没用,徐砚行不可能不知道,那他还去青楼,还因为这个死了。。。。。。
沈卿总觉得,徐砚行的死不简单。
沈卿叫来逐星,“你们队伍里有没有会验尸的?”
逐星道:“夫人的意思是。。。。。。”
“我想验一验徐砚行的尸体。”
逐星了然,“有的,不过奴婢没有调度的权力,夫人不若去跟陛下开口,依陛下对夫人的宠爱和重视,应该不难。”
沈卿默了默,“明天我试试吧。”
纪君夜已经让人送了信来,明天晚上让她和他一起去放河灯。
徐砚行的棺椁会在二房的院里停放三天再下葬,还有时间。
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沈卿还是亲手扎了两盏莲花形状的河灯,一个给前世的自己,一个给前世的孩子。
后来又想了想,又给前世的纪君夜扎了一个。
中元节当天,天色刚黑沈卿就出门去了小院,纪君夜还没到,沈卿就自己待着。
因为放河灯要等到子时,所以中元节也是景国唯一一天宵禁在子时之后的日子,宵禁的时间晚了,秩序和安全问题就更要慎重。
沈卿在小院里吃了些东西,又待了好一会儿,纪君夜才踏着夜色来临。
“这几日可好些了?”
沈卿点头,“好多了,秦大夫的药很有效。”
她觉得这几日身子比先前轻盈了不少。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纪君夜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走向另一辆马车。
沈卿一愣,“收拾什么,不是去放河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