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沛瑜尴尬地挠了挠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柳萱又点点头。
“你夫君呢,怎么让你们两个人出来送东西?”
沈言看着这个有些奇怪的哥哥,疑惑地说道:“我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啊?”严沛瑜有些局促地看着柳萱,“我无意冒犯。。。。。。”
“无妨,”柳萱道,“严公子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会在这,你也是来参加秋闱的?”
严沛瑜祖籍是外地人,之前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她好像记得当时都快科考了,严沛瑜突然有事回了老家,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严沛瑜摇头,“不是,我老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就在这里租赁了一间屋子,准备来年春日的春闱。”
他三年前就中了举人,只是因为父亲去世,就耽误了三年,要不然以他的才学,三年前的春闱就该中进士了。
对比之下,柳宇到现在还只是个秀才。
“那就助严公子明年的春闱能金榜题名,一举夺魁。”柳萱不欲多留,“严公子,我还要去其他家,先告辞了。”
说完她就走了,只留下呆滞的严沛瑜还站在门框上,还隐隐能听见他们母子的对话。
“娘,那个大哥哥是什么人啊?”
“少时认识的一个人罢了。”
少时认识的一个人。。。。。。
严沛瑜怔怔地想着,难道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看自己的吗?
那自己这些年的等待,又算什么?
当晚,小院。
今日是重阳佳节,他们不能登高,沈卿就带了一小壶菊花酒来。
“这酒是师父今日给我的,说是他自己酿的,虽然以陛下的身体喝不了,但是抿上一些,就当图个好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