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在外面说着话,手里扒拉着带鱼。
邻居们好不羡慕。
另一边儿,里屋的门被悄悄推开,朱虹蹑手蹑脚的钻进去。
转转悠悠,翻翻抽屉,搜搜桌下,掀掀床铺,最后看向枕头。
她在床沿儿坐下,手往下面一伸,果然摸着张信纸。
一脸得意的把信抽出,展开一看: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一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
麦乳精会过期,午餐肉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
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如果我们的记忆也是一个罐头的话,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江弦]
朱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她看懂平静文字中的缱绻不舍,那份爱意就像山崩海啸一样扑面而来。
“这姐夫他真是。呀!”朱虹瞳孔闪烁,难以抑制兴奋,在原地蹦了几下。
她热爱文艺,但她从没读过这种味道的文艺,更没听过这么文艺的情话。
满纸的蓬勃的浪漫气息。
太有范儿了!
“灵感【情信】进度+1,目前进度(21o)”
“嗯?”
虎坊路15号,江弦一阵怪异,怎么短短的时间里,同样的提示就弹出来两次?
他分明就只寄了一封信过去。
“江弦!”“德宁老师!”
正琢磨着,章德宁拎着几条结结实实的冻带鱼上门儿了。
“江弦,我代表京城文艺,来给你拜个早年。”
“德宁老师,你这就见外了啊,中午就在家吃。”
“。”
同单元的住户,看了一早上的稀罕。
“3楼这家是什么人物啊?”
“不知道啊,这是家租户。”
“我看一上午了,一会儿就来一波儿人,一上午净送带鱼了。”
“嗬,你们是没看那带鱼宽的,打底五毛五!”
“五毛五?我看像‘渤海刀’,那鱼眼又黑又亮。”
“真有福气,我今儿去菜市场候一早上,也没捞着一条。”
“这能吃的完么?你们说上门要一条去,他家能给么?”
“你认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