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说:小说的核心主题“甲虫”不应被描绘出来。
于是1916年出版的单行本封面,是一扇门和一个惊恐的人类形象。
当然,卡夫卡去世以后,书商就开始乱印了,恨不得印只蟑螂在书上,怎么博眼球怎么来,好多人买来还以为是研究生化怪人或者昆虫的书。
“话说《伏羲伏羲》这种写实小说,可以归于反思文学么?”
“反思文学”即“伤痕文学”的展和深化。
相较于“伤痕文学”,目光投放的更加长远,批判的历史阶段也更长远,且目光更为深邃、清醒,主题更为深刻,带有更强的理性色彩。
“《伏羲伏羲》故事线从4o年代一直跨越到6o年代,批判了这个时间段的传统道德和伦理束缚,当然能归于反思文学。”
“写的确实很好,这篇小说里的情爱描写,好多笔墨都不逊色于劳伦斯。”
劳伦斯是2o世纪英国最重要也最具争议的作家,代表作《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虹》《儿子与情人》。
一群编辑正讨论着,忽然有道声音幽幽的说:
“这好像是《京城文艺》第二次从咱们《人民文学》手里抢走第一了。”
“。”
编辑部顿时鸦雀无声。
回想一下,怎么不是呢?
去年的短篇小说评选,江弦《棋王》力压刘鑫武《班主任》夺得第一。
今年又是《伏羲伏羲》捧得桂冠,将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挤下榜。
关键始作俑者,还都是江弦那小子。
“这是流水的第二名,铁打的第一?”
“亏了亏了,这小子去年就只给咱们《人民文学》贡献了一篇《芙蓉镇》,还是长篇,一个奖都评不了。”
“连他给《收获》的稿子都得了个二等奖!”
“还占了我们四期的篇幅,长篇小说太吃亏了。”
众编辑顿时气的有些牙痒。
这时,又有一声音幽幽道:“前几天座谈会,我和《京城文艺》的章德宁聊天,听说她又从江弦那里要来一部短篇小说。”
“。”
众编辑再度沉默,良久,才有人道:
“我怎么有种预感,感觉他们又能凭这篇小说拿到明年评选榜。”
“江弦连着三年拿第一?”
“不会吧,去年的第二名刘鑫武,今年才只拿了一个二等奖。”编辑付中辉道。
没人回答他,因为大家还觉得这真的很有可能。
“咱们明年还办么?”
崔道怡踟蹰道:“现在这个评选在文学界呼声那么高,明年肯定是要办的。
江弦的创作精力旺盛,我们多去找他约几篇稿子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