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砸得狠,都是朝死了砸的那种。
“咱俩谁往死弄他。”
俩帅小伙走到倒地的鞋拔子男面前开始商量起来。
“这种事情当然是兄弟你来啊,这王八犊子可是与你有杀身之仇。”
“那怎么成,若不是东门兄弟贴脸开大,能不能拿下这货还两说呢,理应由你弄死他。”
“要不。。。。。。咱俩一块整死他?”
“这敢情好。”
看两人商量,鞋拔子男一整个脸黑,我还活着呢,这太特么不尊重人了吧。
“好,就这么干,弄他。”
说罢,两人扛着家伙便要砸死他。
“等等,我将我全部家当都给二位,还望给条活路。”鞋拔子男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恳求。
“前辈莫不是说笑了,你死了,钱照样归我们。”
说罢,又要往死砸鞋拔子男。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杀你吗。”
“哦?那你倒说说,为何要杀我。”聂远来了兴趣。
其实,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他和这鞋拔子男无冤无仇,可以说毫无交集,为啥要弄死自己。
“我取一样东西给你,你就会明白。。。。。。”
鞋拔子男将手伸进怀中,顺带着咳出两口老血。
看着鞋拔子男受伤如此重,两人也放下警惕,任由其在怀中翻找。
“就是。。。。。。炸!”
鞋拔子男突然面色一变,从胸前掏出两张符箓丢向聂远与东门吹雪。
“坏事儿。。。。。。特么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