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也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轻抚着玉背说道:“那是王大彪咎由自取,他性子骄傲,目中无人,就算今日不出事,他日也会出事。
我已经不止敲打他一次两次了,一而再再而三,今天倒是好事。
要是他贪功冒进,中了敌人的陷阱,那才是真正后悔莫及。
你也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他们只是习惯性的将黑锅推给别人。”
朝中那些人,他岂能不了解。
说来说去,还是夏景两朝那些人推波助澜有关系。
“我听你的。”赵蒹葭说道。
“来,我给你推拿!”陆源一招手,便有人将专门的推拿椅子抬过来,放入水中。
有时候陆源都觉得老天太钟爱一个人了。
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他感觉陆源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只是一会儿,整个人就软的不像样子,一年多来的压力统统排泄了出来。
“感觉如何?”
“很好!”赵蒹葭慵懒的道:“被你推拿过的地方,非常的放松。”
陆源搓了搓手,“以前都是你伺候我,今天也换我伺候伺候你。”
流苏看着两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整个人都麻了,坐在角落里,感觉腻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寝宫里水汽太重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骆冰在一旁记录,看到陆源走出来,虽然早就习惯了,可不经意间的扫了一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独身这么久,陆源还时不时的撩拨她,要不是关键时候头脑冷静,自己怕也彻底沦陷了。
不过,自家的事情自己还不能知道吗?
多少个夜晚自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醒来时的空虚,让她分外的痛苦。
每一次拒绝陆源,她都觉得自己虚伪,也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她记录着,字却歪歪扭扭起来。
心思也飞走了,眼睛也挪不开了。
她觉得自己很卑劣,就像是躲在暗处偷窥幸福的坏女人。
“骆姐,药呢?”陆源问道。
“啊,哦,有,臣马上去拿!”骆冰回过神来,急忙拿了一贴药剂,送了过去。
赵蒹葭看到骆冰,也羞的不敢看她,下意思的拉过一旁的褥子。
骆冰看着外翻的伤口,也是叹了口气,“陛下,娘娘是女人,这个伤口最是脆弱了,若是感染了,身子骨很容易出问题的。”
说着,对赵蒹葭道:“娘娘别紧张,一点小伤,敷两贴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