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召淮:“……”
楚召淮耳根都要红了,直接就要往后退。
姬恂手勾着腰封将人重新拽回来:“别乱动,王妃就准备这样衣衫不整地出去见人吗?”
楚召淮:“?”
楚召淮看着姬恂依然“袒胸露乳”的穿衣风格,嘴唇张了张,强行将话咽了回去。
若是世间有“衣衫不整”国,姬恂定是当之无愧众望所归的皇帝。
还好意思说别人。
将王妃不整的衣袍整理好,姬恂才终于放人。
楚召淮还惦记着书房的书,用完早膳熬完药后又继续看书。
在王府并未其他事,上次坐马车受惊,楚召淮一时半会也不敢再出门,只好窝在王府看书、用膳、睡觉。
这样的日子,倒也算舒适。
姬恂此前也被禁足过,无聊得很,可此次却不知为何竟乐在其中,恨不得多禁足半年。
天气越来越暖,护城河的冰面也有融化的征兆。
璟王府外,白鹤知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让长随去叩门。
很快,长随讷讷回来:“大人,门房说王爷禁足,一概不见外客。”
白鹤知蹙眉:“谁要见他?我要见召淮。”
“咳,王妃病重,也不便见客。”
白鹤知险些气笑了。
自从上次楚召淮发了高烧后,时至今日已要半个多月,白鹤知次次来次次被拦,牙都要咬碎了。
白鹤知沉着脸从马车上走下,手中拎着把刀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前。
砰砰砰!
重重叩门。
门房无可奈何地打开门:“王爷吩咐……”
白鹤知眼睛眨都不眨,“砰”地一声将璟王府的大门劈出个刀印。
门房:“……”
门房吓了一跳,忙不迭道:“白大人,您这……”
“回去告知璟王殿下。”白鹤知漠然道,“今日是召淮生母的忌日,下官要带召淮祭奠,他若再拦着,我便不保证能做出什么了。”
门房一愣,讷讷道:“小的这就去禀报,白大人稍候片刻。”
白鹤知冷笑,收刀入鞘,转身回到马车静候。
一大清早的,楚召淮刚醒,正恹恹坐在桌前吃早膳。
姬恂本该在前段时日便发病的,但不知是不是推迟吃药,初五那天没什么苗头,将人白锁了一天一夜。
唯恐姬恂忽然发病,这段时间楚召淮梦里都在思考姬恂的毒要如何解。
正蔫蔫吃着,赵伯匆匆而来,欲言又止看着楚召淮,又看向姬恂。
姬恂道:“何事?”
赵伯凑上前耳语几句。
姬恂动作一顿,眉头微微蹙起:“当真?”
“我让重山查了,的确就是今日。”赵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