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同时切断,切口平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而耀手中的鬼咬指了指他头上的沙漏,微微笑道:“时间到了。”白岩的心跳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也随着双手的切断而消逝了。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誓言,想起了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自己会失去一切。耀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得意。“你以为你可以改变命运吗?你以为你可以逃脱我的掌控吗?”耀说道。白岩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太天真了,白岩。你以为你可以对抗时间的力量吗?你以为你可以违背命运的安排吗?”耀继续说道。白岩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我……我不甘心……”他终于说出了一句话。耀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不甘心?那就下辈子再来一次吧。”耀说道。白岩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耀,眼中充满了怨毒。“你是怎么做到的?”白岩问道。耀微微一笑,手中的鬼咬再次指向了白岩头上的沙漏。“这个沙漏可以让一切因果消失,但是代价也是需要付出的,就是我无法再短期内再次使用法度之力,不过你要是以为我只会使用刀就大错特错了。”耀说道。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手上是一把冰星剑。“这把是师尊的冰星剑,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帮上我大忙了,好久没有使用这把剑但是技术还不至于生疏,你体验到这把剑的锋利了吧。”在白岩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听到了耀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安心去往终末之地吧。”横海界的克隆体失去了意识轰然倒地。远在水星界的白岩也垂下了双手,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结束了。就像是耀说的在这一刻将会摧毁所有的因果结点。宗天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缠斗。他的眼神冷静而沉着,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思。他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研究他们的战术和技巧。对于宗天来说,这两个人的实力都不算什么。它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他们的攻击和防御在它眼里都显得破绽百出。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轻视他们。相反,它从他们的战斗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它想起了自己还是蛮荒巨兽的幼年期,也曾像他们一样,为了追求强大而不断地战斗。宗天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那个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年代。它记得自己第一次遭遇强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当时的它没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甚至领域都不曾拥有,费劲功夫舍去了一半的身体才逃得性命,在蛮荒巨兽的世界里每天都上演着残酷的现实,所以它才决定带领全部蛮荒巨兽改变这一切,不再同类相食而是以这个世界为食,它们是作为顶点存在的种族,即使世界变迁万物怠尽,它们也会生存下来迎接全新世界的到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开始追求更高层次的境界,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极限。它游历整个横海界,甚至破天荒地接纳其他种族,学习他们的知识,这也是它与其他蛮荒巨兽不同的地方。宗天的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变强,它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知道,学无止境,只有不断地学习和进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不断地挑战自己,才能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宗天的思绪渐渐回到了现实。它看着眼前的两人,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战斗,眼神中已经没有昔日的光彩但是它依旧期待着自己能够从他们的战斗中得到一些启示和灵感,这就是它强大的秘密。耀解决完白岩后松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向了宗天:“你的事,我师尊会来和你谈,不是现在这个冒牌货。”耀说道。“你们不配和我谈什么,交易就是交易,把那个戴森球交出来。”宗天已经感到困倦了,不想再多费口舌,现在只想让横海界再次成为狩猎场,它的目的十分的简单,将人接回横海界后就开始静茹长眠,等醒来的时候整个狩猎场就会像以前一样生机勃勃,它又可以启动新一轮易世之旅。耀将鬼咬轻轻一挥,顿时无数的鬼影将宗天团团围住,它冷笑道:“怎么?你想要困住我?这些粗陋的招式对付普通人可能有效,我可是横海界主,笑话。”只见宗天再次睁开全身的法眼,“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云泥之别,萤火之光还敢与日月争辉,万景破灭。”耀惊讶地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变成了自己曾经的经历,包括幼时在战场上流浪被晓捡回家,之后成为塔图的二把手,最后和晓决裂大战,再被师尊所救后闯荡横海界等等,犹如戏剧般不断地在他眼前上演着。“这居然还不是幻觉,那就是在它的领域之中。”耀嘀咕道,此时原本的那些记忆开始出现裂痕,耀一惊自己的记忆中也开始出现裂痕很多事都开始遗忘或者没有了关联,这样下去自己无疑将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宗天看着支离破碎的耀,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这万景破灭可是直接粉碎你灵魂的强力秘术,就凭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抗的住。”就在它话音刚落,原地出现了无数的丝线,它们相互缠绕慢慢组成一个人形。宗天疑惑地看着这个人形慢慢幻化出五官,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耀的脸。它张开大嘴,光子炮能量开始汇聚。:()我,在世界的尽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