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总觉得对方似乎有什么事想说。
一直等到晚上睡觉前,季宴礼整个人挨了过来。
那张嘴却还是闭得紧紧的。
“小季总。”南茉憋不住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揽着她的人身体微僵,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耳边想起季宴礼一贯轻浮的嗓音。
“没想到南医生这么关注我。”
“连这都看出来了。”
南茉怼他,“傻子都能看出来。”
季宴礼:。。。。。。
季宴礼恨恨地咬了两口南茉的耳垂。
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浮现了两个几乎重叠的牙印。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纡尊降贵般地开口。
“明天我就要去榆市出差,为期一个星期。”
闻言,南茉应了声,没太大反应。
季宴礼不是第一回出差,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季宴礼却对南茉的反应不太满意。
“这时候,情人应该告诉金主不舍得才对。”
“你这情人,当得也太不合格了。”
季宴礼语气莫名,手指捏着被咬红的耳垂把玩。
南茉的耳垂素来敏感,平日季宴礼总喜欢亲亲咬咬,也没能提高点抵抗力。
这会耳垂被把玩得全身都发软了。
南茉无奈,顺着季宴礼的话音,敷衍了两句。
“我很想你,金主记得早点回家。”
南茉话音刚落,耳垂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捂着耳垂,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宴礼。
揉捏她耳垂的力度更大了几分,将这小巧的耳垂揉得愈发红润了。
“敷衍。”
季宴礼掀起眼皮,不冷不淡地道。
“我。。。。。。”
南茉还没来得及解释。
季宴礼直接没有给她半点解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