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额头的汗水滴落,捧着圣旨的手也在发抖。
他知道圣旨的内容。
但他不知道这圣旨念出来后,云铮会有什么反应。
要是云铮一怒之下斩了他们,除了能让云铮背负一个藐视朝廷、意图谋反的罪名之外,朝廷好像也不能把云铮怎么样。
“圣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云铮明知故问,疑惑的看着严礼,“这圣旨。。。。。。烫手吗?”
烫手?
何止是烫手?
这简直是要命!
“不。。。。。。不是!”
严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缓缓打开圣旨,小心翼翼地瞥了云铮一眼,这才喉咙发干的宣读:“监国太子有旨:父皇病重,对六弟及。。。。。。两位皇孙甚是思念,孤恳请六弟。。。。。。摒弃前嫌,携。。。。。。”
严礼心脏剧烈跳动,支支吾吾的念着圣旨。
念上一段,又悄悄的打量云铮的神色。
看着云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股股浓烈的杀机自云铮的亲卫军身上爆发,将严礼等人笼罩其中。
严礼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里,明明是如坠冰窖,额头的汗珠却一刻不停,不断地滴落在圣旨上。
当圣旨宣读完毕,严礼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身后的一群护卫人员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紧张的看着扫视着这群如狼似虎的亲卫军,已经有人做好了拼死一搏或者投降的准备。
云铮满脸寒霜的坐在那里,既不领旨,也不拒旨。
“王。。。。。。王爷。”
严礼心中发颤,试探着叫云铮一声,心中却是骂翻了天。
你都“旧伤复发”了!
你倒是拒领圣旨啊!
你有理由,我也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