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应该是最需要被保护,被照顾的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其实都被杨迁听到了吗?虞清欢干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紧紧地搂住,再开口时,声音已带了哭腔:“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知道吗?!”她刚刚的确被这人高马大的逆子气着了!虞清欢主动抱他,长孙焘一时忘了杨迁还在身边,不由伸手去环住虞清欢的腰:“晏晏,你不生气了?”虞清欢笑了:“不生气了!只要草草没变成那种明明叛逆却还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不生气了。”其实她哪里舍得真的生气,再大的怒火在看到长孙焘那张脸时,也会变成无可奈何。长孙焘也跟着满足地笑了,用额头抵着虞清欢的额头,火光浅浅照在二人脸上,为这温馨的气氛增添了柔光。而虞清欢怀中的明珠和小灰灰,露出小小脑袋,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杨迁望着他们,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发苦,他嘟囔一声没劲,把头枕在手上,仰望星罗棋布的夜空。今夜的天空,干净而纯粹,没有一丝杂质,月儿清清冷冷的洒下清晖,星子闪闪烁烁落下星光,没有虫鸣,也无兽吼,只有倏然而过的山风挟着沁人心脾的冷意。这样的夜,适合情人夜话,很容易使他这种没有媳妇儿的人显得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听到二人仍在轻声细语地说着话,杨迁抓起一根棍子就扔过去。“吵什么吵,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虞清欢不动声色地把长孙焘挡住,生怕这脑子有病的大兄弟忽然发难。她轻声安抚长孙焘,道:“草草别怕,有人只是嫉妒了。”长孙焘笑得像个大男孩:“也对,他可不像草草有媳妇儿抱。”说着,长孙焘从袖底掏出芭蕉叶包着的一个东西,献宝似的递向虞清欢,压低声音道:“晏晏,草草今天在吃鸡腿时,想着也要给晏晏吃,于是便给晏晏偷偷藏了一只,晏晏放心,草草一直捂着,没有冷,晏晏快吃。”虞清欢看着那包得齐齐整整的芭蕉叶,接到手里打开,是一只肥美的鸡腿,肉质饱满,上头的皮带着好看的纹理。虞清欢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什么填补,满得都要溢了出来。傻子,真是傻子。不过这样的傻子,她也:()皇叔宠我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