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交代春喜上茶。
“父亲怎么会请太医来?”傅宁月与春喜一样不解。
她装病的事情,父亲是知道的。
宁远侯尴尬笑了笑,讲起书房中发生的事,“为父这不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旁的借口,随口就说了,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应付,这才没有推辞。”
这么坑了女儿还怪不好意思的。
傅宁月听的目瞪口呆:“父亲怎么会在陛下面前失神。”
“咳咳,这个嘛,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宁远侯可不想在女儿面前承认只是因为一个小问题纠结,赶忙转移话题。
“不说这个了,我这趟来是要告诉你,为父要出京城一趟,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回来,你在京城万事小心。”
宁远侯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
想想他这漂亮又娇滴滴的闺女要是被人欺负了去可怎么办?
“父亲放心,女儿会的,只是不知道,父亲这一趟出去,是要做什么?”
宁远侯略一思索,北郊山的事她也知道,就没瞒着:“陛下派我去出去将煜王暗中打造的那批兵器找回来。”
“这么说,煜王的罪定了?”
“我倒是不清楚,陛下必然是心里有数,只是到底碍于父子情谊,拿不准如何判罢了,毕竟咱们陛下子嗣凋零,当下除了五皇子,就是三皇子了。”
这可不一定。
傅宁月在心里接了一句话,随后又问:“那宋邀云呢?”
萧楚临是皇子,宋邀云可不是。
“他呀,听说在刑部受了刑,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宁远侯一点儿也没遮掩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宁月啊,你看,这就是报应。”
想想当初宋邀云还差点儿成了自己的女婿,宁远侯便嫌弃的不行。
傅宁月直直点头:“父亲说的对。”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亲手结果了宋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