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我收下了,若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快走吧。”
傅宁月开始赶人。
也就是这会儿清河他们不在,若是在的话,知道顾南钰大半夜跑到她院子里来,定然回被当做登徒子打出去。
也不知道顾南钰他们能不能打得过清河他们三个。
顾南钰低下头,淡然的语气染上了两分哀伤:“果然,你对我总是能狠的下心来,专程来给你送压岁钱,连一杯茶都舍不得赏我,好歹,咱们也是相识这么久了。”
傅宁月听的目瞪口呆。
这话是从顾南钰口中说出来的?
她盯着面前委屈巴巴的青年,总觉得自己不是看错了就是听错了。
顾南钰没吃错药吧。
被怀疑吃错药的某位大人眼巴巴的低着头,乌湛湛的眸子泛着灼人的光。
傅宁月抿了下唇,“真是输给你了。”
她回头看了眼院子,四下无人,唯有冷风扫过。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
尝到了一丝冷意。
顾南钰怔了怔,本以为不过是轻轻一落,不曾想,她却学着自己,唇瓣转移到脸颊上,直接咬了一口。
不痛不痒,却令他沉寂下的一颗心漾开。
哪怕这会儿院子里冷,傅宁月却感觉到自己的脸是热乎乎的。
她退开,低声道:“。。。。。。走吧。”
顾南钰垂下头,看着她眉眼间微微的窘迫,自胸腔里震出笑声。
男人的手落在脸颊上,不知是习武还是常年翻书所致,掠过的指腹粗糙有一层薄薄的茧。
傅宁月抬头,睁大眸子:“春喜他们还在!”
亲一下就算了,这厮难不成还想做点儿别的?